嚴小夏瞪大了眼睛,這不是她不想反駁好不好,而是根本一點聲音都出不了。還感覺手腳都被捆住,縛在原地動也不能動。她隻得百般搖動腦袋企圖引起李天木的注意,讓自己自由。
卻沒料到他看見自己行為,又跳起腳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跟我沒仇我跟你沒也沒仇你為什麼要這樣?你知道不知道實習期的人最怕的是什麼?你知道不知道?是客戶的投訴啊!投訴!你懂不懂我的意思?你投訴我了我就會被上頭罵,克扣工錢。我就等於白幹了!我如果是為了白幹那我辛辛苦苦上這找工作是為了什麼?”
“你說啊!是為了什麼?”李天木又再次開始了他的喋喋不休。嚴小夏隻得白眼一翻,差點昏了過去。她都快要把脖子也搖斷了,這個白癡為什麼還是腦袋缺了不止一根弦的樣子?
可是他卻還想要跟她互動!問她為什麼有用嗎?她連話可是都說不出來啊?怎麼反駁?怎麼解釋?更何況,這個莫名其妙的人,到底在說些什麼?有誰能聽得懂跟她翻譯一下嗎?這明明都是平時說的語言,為什麼她完全聽不懂他到底在說什麼啊?什麼銀子和牛角尖?和她有關係嗎?
“喂!你啞巴了?怎麼不說話?”好在李天木終於發現她的異常,探著頭看她究竟為什麼死也不肯說話的樣子。
嚴小夏狠狠搖了搖頭,又做了幾個怪異的嘴型,表示自己說不出話來。
李天木仔細研究了半天,終於好像明白她的意思了,猶猶豫豫的反問她:“你說你說不出話來?”
嗯嗯嗯,就是這個意思。嚴小夏使命點頭,終於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了。
“啊!”李天木小聲驚叫,他“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剛才怕嚴姑娘你打斷我的話,所以就把嚴姑娘的行動精神鎖住了,我給你放開我給你放開!”
隻見他眼睛閉了一閉,再睜開的時候就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嚴小夏。
嚴小夏抑製住自己狠狠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的衝動,先試了試了胳膊,果然可以活動了,再輕咳兩聲,看自己已能發出聲音來,便不再客氣,立刻開口大聲道:“你問誰為什麼啊?你把我什麼精神鎖住你還問我為什麼?你到底誰啊?你想幹什麼啊你就隨意拘禁人?你犯法你知道不知道?!你犯法!”
一根食指輕輕搖了上來,慢慢在嚴小夏眼前晃動著,李天木雖然在道著歉聲音裏卻沒有絲毫歉意。
“真是不好意思。嚴姑娘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一方麵我怕嚴姑娘你傷害自己一方麵我也怕嚴姑娘傷害我啊!保護自己是每個人應盡的義務,是不可推卸的責任啊!我不能給自己添麻煩的同時也要給嚴姑娘添麻煩。這樣就太不厚道了是不是?”李天木明顯又要開始他的演說,他手舞足蹈唾沫橫飛的講解:“其實我這樣做的目的,根本就是以考慮到了嚴姑娘的心理,才做這麼個決定。真的不能怪我。我……”
“停!停!停!”嚴小夏受不了他的絮絮叨叨,趕忙先打斷再說。她頭大的撫著額頭:“真要是有什麼歉意能不能先給個椅子凳子什麼的,別讓我老在這一個地方站著行嗎?”
“咦?你要椅子幹嘛找我要?這又不是我的地盤?”李天木一臉稀奇:“我還想找你要張椅子坐呢,我都快累死了。”
“你說什麼鬼話?”嚴小夏根本不能明白他的意思。“還不是你把我綁架到這來的?現在難道跟我說是我把你綁架來的?”這個人廢話一堆,卻沒有一個重點。簡直讓人不能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