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喝口清水:“你想去?”
牧非煙點頭:“請太子成全。”
周天打量他一樣,過了一會才道:“行,等我整理一下,你吃飯了嗎?”
牧非煙的聲音更小了:“沒。”
周天把水杯放下揉揉額頭:“上飯,給牧大人也準備一份。”周天說完又打個哈欠,不明白為什麼還是這麼困,莫非沒睡好?
早膳很快傳上。
周天擦好臉頭發已經被束好,頹廢的坐在椅子上,覺的更困了,用筷子撥弄了兩下菜盤不高興的放下筷子:“怎麼又是這些!河繼縣不是產魚嗎?來點吃會死嗎?”
牧非煙嚇的不敢再坐。
房內的宮女太監瞬間跪了一地。
周天睡不好,脾氣就很遭,若是出工肯定能把助理從頭罵道腳,不過看著一個個顫抖的像葉子一樣的身體,周天也懶得跟他們計較:“行了,行了,吃吧。”
牧非煙聞言小心的打量眼太子,慢慢的靠近,剛走進桌子三步。
周天突然掩著嘴惡心的想吐:“你身上到底擦了什麼?現在還這麼香。”
小宮女立即遞上素口水,拿了點薄荷葉給太子含著。
牧非煙一頭霧水,他什麼也沒擦。
周天再次放下筷子,臉色蠟黃嘴唇發白,一點胃口也沒了:“算了不吃了。”鼻子也不舒服,見鬼了!這是怎麼了:“來人,把太醫找來。”難道是這幾天沒喝那紅了吧唧的東西,有了不良反應?
牧非煙坐也不敢坐的站了起來,他沒有擦香料絕對沒有!
周天堵著鼻子讓他坐下:“沒你的事,吃你的,我出去看看,一會來叫你一塊出去。”
牧非煙哪還有心情吃飯,但太子已經下令他守著也不敢造次,隻能老實的坐下,隨便往最開扒飯。另一邊。
太醫也檢查不出太子怎麼了,除了脈搏有些快,情緒暴躁引起的心脈過寬這些老問題外,沒有任何問題,太醫陪著小心,斟酌的道:“太子,您洪福齊天身體康泰,是天家寵兒怎麼可能生病,可能隻是睡眠不好有些頭暈罷了。”再不然就是縱欲過度,但他不敢說。
周天終於放下心,如果是因為喝那些東西,她就該重新斟酌藥物的地位。
但即便是現在她也在想著要不要開始喝,畢竟那東西有遏製她身體機能生長的作用,會讓她非常安全,就算發生昨晚的事也不會引人懷疑,可要是喝了,難道就要從此不男不女下去。
周天頭疼的揉揉額頭,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懶得再想這個問題,直接讓陸公公叫上牧非煙走人。
牧非煙趕緊跟上來,沒怎麼吃東西,他悄悄看眼太子,見太子並無異樣終於鬆口氣,反而是他僵持了一夜,走路還有點不適。
周天帶著牧非煙先去了河道,他擔心河道有什麼地方不對,讓子車對河道失望,既然開始做,她就希望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