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失手殺了他。”
柳長亭辯解道。
“失手?哼!”古流芳一臉的不屑,道,“依你的身手怕是很難失手吧,你之所殺了他是因為怕他說出你的身份。”
柳長亭仰天大笑,那張臉似惡魔般,聲音如幽靈嘶叫般,道:“古流芳,你果然厲害,這麼精密的計劃都被你看破了,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他的話顯然已經承認了自己就是殘劍。
“一開始我並沒有懷疑過你,因為你的確沒有讓我懷疑的理由,直到我和花影在碧波潭遭遇七煞星襲擊時,我便對你有了些懷疑,因為離開棲鳳閣以後知道我的行蹤的就隻有你和花影了,那晚在大樹上聽到那四個堂主的對話時,你主動要求去跟蹤他們打探消息並讓我們去碧波潭與你會合,那是因為你已經命令七煞星埋伏在碧波潭了,但你萬萬想不到的是七煞星會失手,而我會順利的趕到白雲鎮與大鏢局的人會合,於是你就啟用了第二套計劃,你知道在一線峽穀伏擊定會被我們猜出來,可你還是用了這個辦法,目的就是讓我們以為除掉一線峽穀的伏擊後就安全了,大家就會放鬆戒備,這時候你提前埋伏好的真正的襲擊隊伍便很容易得手,你怕再有所閃失便和霸刀親自出馬,也許連你自己都想不到會被花影打傷左肩。”
“可是在棲鳳閣的時候柳大哥幫過我們,他沒理由冒死救了我們再處心積慮的害我們啊!”
“他那時救我們是因為他還沒弄清楚南霸天會在哪一路鏢的手中,而獲得準確情報的方式就是從我身上下手,於是他就利用四堂的人演了一出戲,那四堂的人隻是奉命行事,他們根本不認識殘劍的真實身份,所以這出戲自然就成真了,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
柳長亭拍了拍手,道:“精彩,精彩,可這些都是你的推理而已,你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我就是殘劍。”
“有!當然有。”古流芳道,“還記得我剛才拍你左肩的時候你的反應嗎?那一刻我就肯定了你是殘劍,證據就在你的左肩上。”
“古流芳,你是聰明,可你如今不還是被困在這裏,成為籠中之鳥,不過一會兒,你們都要慢慢地死去。”
他說話的樣子像是一個惡魔在吞噬人的肢體般,柳長亭撕下外衣,他的腰上纏了一圈的火藥,他拿出火折便要引燃,。
人臉上一陣驚恐,他一點燃大家都會被炸得粉身碎骨,那火折剛要點燃引線卻從手中掉在了地上,柳長亭心髒處在不停地流著血,。
古流芳的軟劍正刺在他的心髒處,柳長亭口中吞吞吐吐的說道:“你,你,你的劍,好,快!”
話音剛落,人“嘩”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眾人一陣歎息。
“真想不到柳大哥竟是這樣的人。”
陸炳走上前俯身撕開柳長亭的衣服,肩膀處果然有一道傷疤。
“狗娘養的,果然是他。”
陸炳站起身,道:“姓柳的死了,我們又該怎麼出去?難不成真要在這裏等死不成?”
“這個山洞的石壁雖然被人鑿刻過的,但是殘劍絕對不會傻到和我們同歸於盡,肯定還有別的出路,大家四處找一下看看有沒有暗格。”
眾人摸著石壁找了起來,花影走到石壁前,石壁光滑的宛如一麵鏡子,石壁上還有點點水滴滲出,花影把耳朵貼在石壁上傾聽,偶爾有“咚,咚,咚”的聲響。
“古大哥,你過來一下。”
古流芳走了過去,花影讓古流芳聽那聲音,古流芳閉上眼睛,兩隻耳朵一動一動,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滿臉笑容。
“古大哥,你聽出那是什麼聲音了嗎?”
“是水流聲。”古流芳笑著說道,“有水流過證明就有路,我們可以出去了。”
陸炳命令錦衣衛道:“把石壁砸開。”
砸了大約一刻鍾,那石壁就被鑿了個洞,那水穿破石壁湧了進來仿佛掘堤的大壩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