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互看了看從懷中掏出數十顆霹靂彈擲了出去,塵沙滿天,風消雲散,南霸天、殘劍、霸刀已不知去向,眾刺客見南霸天已被救走便也擲出霹靂彈撤了去。
古流芳等人緊隨其後,追到一山洞內,洞內柱石嶙峋,眾人便四下尋覓,忽聽見山洞深處有打鬥聲。
古流芳和陸炳等人忙趕了去,隻見柳長亭正與幾個蒙麵人廝殺,古流芳見其首竟是殘劍便衝上前去。
古流芳出其不備點了殘劍的穴位,不想柳長亭卻飛來一劍正中其喉嚨,另幾個人見狀便想逃去卻都被柳長亭刺死,眾人趕了過來,洞頂幾塊大石板落下將幾人困在其中。
一時人聲喧鬧,眾人忙著找尋出路,古流芳俯下身來檢查那幾個的屍體。
“來人,拿炸藥把石板炸開”
陸炳大聲吼道。
“不行!”古流芳攔住了他,道,“你看這裏的石頭,顯然被人鑿刻過,這裏空間又小,炸藥威力太大,我怕石板沒炸開就先把我們炸死了”
“那總不能在這等死吧!”
陸炳一臉的怒氣。
古流芳沒有回答,搖著扇子思索著。
“真抱歉,是我連累了大家。”
柳長亭一臉羞愧地說道。
古流芳走上前,輕拍了一下他的左肩,柳長亭忙收了一下胳膊。
“柳兄,這不關你的事,不用自責,我們一定會沒事的”
古流芳說的是那麼果斷。
“你有辦法出去?”
“辦法是沒有,不過我知道怎麼出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古大哥,你能把話說明白些嗎?”
花影也是一團疑慮。
“簡單來說,誰把我們帶進來,誰就能把我們帶出去。”
古流芳的話花影等人是越聽越迷糊。
“那把我們帶進來的人都死了,又怎麼把我們帶出去?”
“人是死了,可他們死後告訴了我們怎麼出去。”
“你這家夥再胡說什麼,死人怎麼會說話?”
陸炳越發的憤怒了。
“死人當然會說話,而且死人說的句句都是真話,是嗎?柳兄。”
古流芳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柳長亭,他的一顰一笑古流芳都深深地印在腦海裏。
“古兄,我聽不懂你的話”
柳長亭一臉茫然的笑著說道。
“你聽的懂”古流芳沒有笑,一臉的嚴肅,道,“這裏這裏除了你之外恐怕沒人再能聽的懂我的話了。”
“古兄,你真會開玩笑。”
柳長亭一臉不悅的說道,眼角間流露著一絲絲的怒氣。
“玩笑,哼!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嗎?柳兄,那南霸天已經走遠了,你還不放大家出去嗎?難不成真想和大家一起困死在這裏?”
“古兄!夠了,你喝多了。”
柳長亭一聲怒斥。
“我沒喝多,因為今天我根本就沒有喝過酒。”
古流芳並沒有生氣,相反,他說的很是平淡。
柳長亭無言以對,因為他已經找不出任何話語來堵住古流芳的嘴,能堵住古流芳的隻有一種方法,一種大家都知道的方法。
“柳兄,一切都已經結束了,該讓大家知道你的真麵目了,殘劍特使!”
眾人聽到“殘劍”二字驚呆了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柳長亭。
“古大哥,你沒弄錯吧!殘劍不是已經死了嗎?柳大哥怎麼會是殘劍呢?”
“死的那個根本不是殘劍,你還記得你那一鞭打在殘劍的什麼地方了嗎?”
“他的左肩肩胛骨。”
“可是我剛才在檢查殘劍屍體的時候發現殘劍的左肩根本沒有受傷,你還記的殘劍怎麼死的嗎?”
“是被你點了穴,柳大哥一劍穿喉致死的。”
“我在想,殘劍即已被擒,柳長亭為什麼還要致他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