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跟白仲恩道了別,利羽蕎心情低落的抱著小黑轉身回房。
抱著小黑的她放下袋子,伸手扭開門鎖,走進窗簾緊閉、沒有一絲光亮的漆黑房間。
一推開房門,才剛踏進房問內,就突然有道龐大的黑影大剌剌的擋住她的路。
“嚇!”她驚呼,抬頭瞪著那黑影,往房外後退一大步,懷裏用力緊抱著小黑。“仲恩,有、有人在我房裏”
回頭,她嚇白了臉,大聲的想喊住剛關門離去的白仲恩。
“汪汪!汪汪!”被勒抱住的小黑,也急急吠了好幾聲,替這位善良的主人求救。
屋裏那道黑影卻像旋風一樣,不給她求救的機會,從她背後摟住她的腰,將纖細的身子緊緊箍住。
“不要~~”她尖叫,瞬間,先前被慕少偉襲擊的記憶又全數湧上心頭。
利羽蕎嚇得全身顫抖起來,懷裏的小黑狗被她拋出去,滾到一旁的地板上,躲到沙發後麵。
“是我,別怕。”摟住她的男人,沙啞的低喊。“隻不過分開一個多月,你就不認得我了嗎?”緊緊的,仿佛想將她揉進骨髓般那樣的緊密。
他回來了,原本等在她的房間內,想給她一個驚喜,結果呢,卻反效果的聽到她的抱怨,還嚇著了她……嗚,挫敗!
她驚喘,蒼白的臉蛋驀地回複一點色澤。
“慕?!真的是你嗎?”等了四十天了,等不到他的電話,都讓她快要心灰意冷了,終於……
她真的等到他了嗎?
這會不會隻是一場夢?
她伸手撫摸他圈在腰部的大手,低頭看著那修長的手指,確認了,心頭揚起一陣驚喜。
“當然是我,絕不會再有別的男人膽敢這樣抱著你了!”這輩子隻有他能擁有這樣放肆的權力抱她。
“是嗎?你認為你這樣把我丟下來不聞不問的,我還會讓你抱嗎?”哼!好生氣!他怎麼可以說走就走,說來就來?好像她很好欺負似的。
才不呢!
她非要好好拿拿喬不可!
利羽蕎用力的扭動著身子,試圖撥開他的手,下不肯讓他抱。
“小羽,我好不容易擺平慕少偉,讓你我都脫離了危險,然後又花了十幾個小時飛到你的身邊來,你真要狠心這樣對待我嗎?”
她越想掙脫,他就抱得越緊。
好不容易擺脫麻煩,才能安心飛到台北跟她相見,他絕不允許她因負氣而不理會他。
“狠心的人應該是你吧!”她當然有生氣的權利。“我躺在醫院時,你怕慕少偉跟蹤,不敢來看我,我可以體諒。但是我人都回到台北來了,你卻一通電話也不打給我,這會不會太過分了?”
“我不打電話,是怕電話被竊聽,畢竟慕少偉是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人。”把防範措施做到最縝密的程度,就怕所有的保護功虧一簣。“這段期間我隻敢跟白仲恩聯絡幾次,他難道沒有告訴你嗎?我絕對沒有對你不聞不問。”
每一天,他都渴望事情趕快結束,好讓他可以飛到她的身邊來。
這段期間,他才是深受折磨的那個人。
“仲恩有說,可是……那不一樣啊!我以為你隻關心我的傷勢,沒有一點點想念我……”是她太任性了嗎?在他付出了那麼多之後,她還生他的氣?!
停止掙紮,她在他懷中安靜下來。
慕少泱扳過她的身體,讓沉默下來的她麵對自己。
“小羽,我對你的想念,絕對超乎你的想象”沙啞的低喃著,他對她的渴望已經瀕臨爆發點,再也壓抑不了,也不想再壓抑了。“讓我吻你、碰你好嗎?再不碰你的話,我會死掉。”
低頭,他深深望進她盛滿水霧的眼眶,深情的眼神帶著一絲渴求。
她不說話,一逕兒沉默的與他的視線交纏。
幾秒的猶豫之後,她幾不可見的輕輕點頭,答應了。
薄唇吐出一聲歎息,他緩緩的吻住了她。
溫柔的吻寫滿曰積月累的思念,然後轉為狂野的熱情,他邊吻著她粉嫩的唇,邊打橫將她抱起,住房間內定進去。
當兩人躺上床,激情立即引爆開來,久久無法停歇……
......
慕少偉是在某大飯店的總統套房裏被警方逮捕的,當時,他的傷勢已經完全痊愈,看不出曾經受傷的模樣,甚至快活的正在飯店裏舉行轟趴,幾個男人還衣衫不整的吸毒。
這則新聞在隔天被大肆的報導,原本在音樂界還算有點名氣的慕少偉,因為涉嫌傷害弟弟女朋友未遂,再加上吸毒的醜聞,名譽完全掃地,連帶著在商界頗有名氣的慕家,名譽也跟著受損。
不過,這回慕和揚卻是一點也不在乎,甚至還接受記者的訪問,將慕少偉曾經剽竊慕少泱的歌劇作品一事公開來,也對自己曾經隱瞞這件事當眾向妻子和二兒子道歉。
而且他還鄭重聲明,自己絕不護短!除了對慕少偉的所作所為感到丟臉和無法容忍外,他也絕不會利用私人管道跟勢力,幹涉法官對慕少偉的判刑和處罰。
這個消息在紐約引起一陣嘩然,慕家上下當然也因此被記者追逐了好一陣子。
不過,在慕少偉被逮捕隔日就飛回台灣的慕少泱,卻是一點也沒受到打擾。
很快的,慕家的新聞被原本就醜聞不斷的紐約飯店大亨千金所鬧出的酒駕新聞取而代之,這才恢複了平靜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