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不知道,其實月鬆根本不知道他和唐官家聯誼的事,可以說是家主們刻意保密的,因為如果現在就傳出去的話,他們三大勢力下麵的家族估計也會開始想對策的吧,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他們隻和月碸和月潤兩位小輩提過而已。
“我知道了,總之先過去看看吧,大不了到時候被關下禁閉,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會罰得太重就是了,畢竟你我兩人的身份擺在那裏。”
既然心裏有了大致的猜測,月碸也就安撫了下有些激動月潤,這小子從小就是嬌生慣養,所以才會因為這丁點大的事搞得大驚小怪,不過這也側麵可以看出這家夥對月家的規矩挺在乎的,不然也不會老擔心這事了。
“可是…”
“好了放心吧,你父親難道還能把你關死不成,而且就算重罰罰得也是我,畢竟是我帶你去的,所以別慌了。”
雖然月潤還有點擔心,但是月碸馬上出言把他的話堵死,正如他自己說的,就算要罰其實也是罰他,所以月潤沒必要那麼慌。雖然這麼說,但是他自己心裏其實也有點擔心,他擔心的不是這件事情會不會傳出去,隻要上麵的那些家夥不是傻子,就不會想將這件事情傳出去,所以是自己會不會被關禁閉這事。他修煉的速度本來比起普通人就要慢,這也意味著他必須比其他人花費更多的時間在修煉上,如果月家罰他禁閉的話就有點難受了,畢竟禁閉的話連門都出不了,雖然說修煉上可以用已經買好和家族發放的資源,但是他也不可能就那樣一直修煉,再說他的製造工程估計就得擱淺一段時間了。
在將月潤安撫下來後,兩人便前往大堂,因為如果月鬆要去告他們的話,那家族那些家夥到時候必然會讓他們去大堂的,所以去那裏準沒錯。而在過去的途中,他也沒有打算什麼都不做放任月鬆的計劃,腦海裏不斷思考著這麼破解或者讓自己的損失降到最小,雖然說他有辦法可以直接把月鬆的證據懟死,但是這樣的話就會讓人知道他和百花樓中某人的關係了,如果隻是一般人的話還沒什麼事,但是是那人的話自己到時候可就有點麻煩了,所以想了想還是找其他辦法。
而此時,就在月碸他們還在商量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月家大堂這邊已經有人在了,隻不過相對於月碸他們那時,此時裏麵的人數寥寥無幾,上首三張座椅上此時僅有月剛一人就坐,而下方則是隻站著一名膚色昝白帶灰,麵色雖然掛著笑顏卻有些陰翳的少年,沒錯,此人便是月鬆。
“好了,你回去吧,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不用說,月鬆就是來告月碸他們狀的,前些天月碸在他麵前蹦躂了之後讓得他覺得心有不甘,加上從以前開始月碸就老是和他對著幹,讓他覺得不教訓下他內心無法忍受,所以在準備了一番之後終於是開始報複。百花樓,這種風月之地如今是他們月家少年禁止去的地方,雖說如此還是會有人冒險去,他便是其中一個,隻不過他仗著自己後麵有位大長老的爺爺撐腰,所以月剛等人也不想特意將事情挑出來;但是月碸就不一樣了,這種事情雖然不是什麼可以讓月碸傷筋動骨的事情,但是這隻是他報複月碸的前戰,後麵的話看情況再說。
然而他卻沒想到,他準備的第一環在他想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是失敗的了。大堂的上首,在聽說了月鬆的告訴之後,月剛此時的臉色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波動,其實他早就知道月鬆的來意,他也深知月鬆和月碸之間的關係可謂勢同水火,隻不過在家族裏礙於規矩沒有什麼出事罷了;而除此之外,實際上他們現在的月家三老與月鬆的爺爺其實關係也不是很好,因為他們三人的父親是大長老的兄弟,而他因為當初未能當上家主此事也是耿耿於懷,所以至今他們的關係也不能算是和睦。
而至於這件事情,月剛也根本不可能會如月鬆想的那樣去公眾責罰月碸,畢竟他現在可是身負月家大任,不能因為這種小事而出了絲許意外。
“是。”
對於月剛的回話,月鬆內心暗笑,在他看來月剛這幅樣子估計是如自己所想要對月碸來這一頓責罰了,所以他點了點頭後就退出了大堂,然後徑直地準備離開。
然而在他就要離開的時候,月碸他們卻在此時恰好趕到,就這樣,他們來了個狹路相逢。看著腳步急促,身形匆忙地趕來的月碸兩人,月鬆先是驚訝他們的嗅覺靈敏,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趕來了,雖然說他有點刻意走漏風聲的意思就是了,然後嘴角微翹,語氣中充滿毫不委婉地調侃。
“沒想到兩位的嗅覺這麼靈敏,這麼快就知道出事了。”
“嗬嗬,別太自信了,結果可未必是你想的那樣哦。”
對於月鬆的調侃,月潤還是一如既往地站在月碸的身後,沒有多言;而月碸對此卻沒有表現出月鬆想要看到的慌亂,隻是一副心定神閑的樣子。
“是麼,那祝兩位好運咯。”
雖然說對此月鬆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是卻並未因此而感到失敗,因為他覺得再怎麼說自己可是有著兩手準備,就算家主想包庇也應該不可能的,畢竟家主自己也不是很喜歡月碸,所以他臉上掛著朗笑說著像是已經看到結果般的話語就這樣和他們擦肩而過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