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祿,這一趟隨著的是哪位太醫?請過來給王妃把把脈吧。”祁承祥對著騎在馬上的祿公公吩咐道:“順便囑咐前麵的那引路的官差不要太急著趕路,這些人的食宿總是要先安排妥當,幾千裏的路程還是要小心加小心。”
“是,奴才這就去辦。”祿公公得了命令,輕拍了一下坐騎,向前跑去。
祁承祥的目光依舊所在鄭錢乘坐的那輛馬車上,心道:藏真不常出門,身子又弱,拚著多走幾日,也要讓她在路上少受些罪。
在交通和交通設施都不發達的古代,長途奔徙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像鄭錢這樣的女眷如果不是遇到了特殊事情,基本一生都不會離開自己出生的地方的。
車隊走的並不是很快,每兩個時辰就會停下來讓大家活動活動,喝點水休整一下。
所以車隊才一停下來,小圓子就跳下車去在地上左搖右扭著,隻感覺自己的小身子骨都給顛散了。
“在主子麵前也沒個樣兒!”金秀拿著水囊走到鄭錢的車前數落著她,回身將水囊捧給鄭錢說道:“主子,這可不比我們在家裏坐著,您喝點水,也下來走動幾步,讓經脈通通。要不這幾千裏的路程可是能把人給累壞的。”
“好。”知道金秀說的是正理,鄭錢也不敢偷懶,扶著她的手下了馬車,站在地上打量著四周的景致。
“王妃,小人奉了端王爺的命令來給您請脈了。”一名看著很年輕的禦醫提著一個藥箱走到鄭錢身邊施禮道。
“我家主子的大夫好著呢,你回去吧。”不待鄭錢回話。葉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態度生硬地對著人家下了逐客令。敢搶他家默然的飯碗,門兒都沒有!自己好不容易才和他混到一個戰壕裏,怎麼也不能讓別人橫插進來的。
“那小人就不獻醜了。”禦醫愣了愣,還是禮貌地對著鄭錢行了禮才有退了回去。
“藏真,”禦醫才走,帶著幃帽的默然就走了過來,恨聲說道:“我也要騎馬。”
說著他扭頭對上一臉訕笑的葉飄冷聲說道:“人家都是女眷才坐馬車,難道你認為我是女人麼?”
“咳咳。”話音才落,祁承祥的輕咳聲就想了起來。
鄭錢暗暗咧了下嘴,心道:逗什麼咳啊,您老還不如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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