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如其來的脾氣爆發,弄的有些摸不清頭腦,趙豐義呆愣的站在原地,看著爆發的溫惠,原來在她眼中,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添亂。
而且他是被下逐客令了嘛?原來對她來說,他也不過如此,或許並不是,她遲早會來找他的吧?
一瞬間的猶豫,還是選擇了離開,直接用輕功飛出了王府,很明顯是要離開了。
心中默念著:一、二、三、四、五……十、可終究,她都沒有過來。
轉身,已經完全看不到溫惠了,就隻有剛好背對而行的端木謙和武修。
她真的沒有追來,就這般任由他走了,看來是他堵輸了,可既然賭了,那就不能不賭下去,不然現在回去,溫惠應該更會看不起他,覺得他煩了吧。
他就不信溫惠真的能不來找他,想到此,便毅然決然的離開了。
溫惠在書房中翻看著最近的一些消息,楚國的百官罷朝要求攝政王下台的事情,可算是結束了,不過那位高公公好像並沒有被除掉。
微微蹙眉,攝政王這般精明的人,應該不會查不到這背後是個閹人搞的鬼的吧?那為什麼不殺了這個閹人,讓他繼續蟄伏呢?
而攝政王處理事情的方法,那也真是簡單粗暴,一個字:殺!
所有罷朝的人都出各種意外死亡,然後就開始科舉,攝政王就將朝中來了個大換水,然後整個朝政,又掌握在他手中了。
新任周帝,也似乎很不老實,昨天微服私訪去了一趟威遠侯府,看來還真是被百裏決說中了,這人不安分啊。
不過沒關係,她等他違約的那一刻,那麼就真的不是她不顧念兄妹之情,也不是她先違約了。
而且她有那個自信,周帝就算在發展,也不可能翻過她的手去。
因為很清楚威遠侯府,他完全是拉攏不過去的,因為威遠侯還欠她一個條件,自己的兩位暗衛至今都在威遠侯手下做事呢。
所以這威遠侯其實說來,也算是半個自己人了,而且此人極其謹慎小心。
他又知道她的能力,所以是絕對不可能幫著別人和她作對的。
至於楚國的那位太後和皇上,她真就嗬嗬了,連楚國攝政王的手都翻不出,沒什麼實權的空架子,她怕什麼?
所以,她才會這般不管不顧,任由他發展了。
然而皇上並不是這麼想啊,有些坐立難安的在龍椅旁邊,來回踱步而走。
傳位聖旨已經送去了,憑借百裏決的速度,應該是送到溫惠手中了,可為什麼溫惠一點反應都不給呢?
不應該是過來繼承皇位了嗎?為什麼?為什麼沒反應?
難道是秦國的戰事太忙了?
思來想去的,就是無法安然入睡,所以趁夜,又去了一趟威遠侯府。
雖然昨日未能勸說成功,可他一點都不灰心,因為他根本就沒想過一次兩次就能成功的,他要經過長久的耐心,讓威遠侯,看出誠意。
入夜時分,威遠侯府,依舊是燈火通明的,顯得莊重貴氣,皇上微服私訪而來,亮出玉璽,誰敢不讓他進?
威遠侯此時坐在院中,看著天上的那抹圓月,又想起了和溫惠初見時候的場景,那個美麗小仙女時的溫惠,就那般深深印刻在了威遠侯的腦中,永遠都除不去。
不過他很明白,這種感情,是不能夠存在的,可是卻又控製不住,甚至習慣性的會去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