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你!”
他兩的表情極其不自然,感覺被人抓奸了一樣,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我突然笑起來,“哈哈,陳琳……什麼叫畫皮畫虎難畫骨,什麼叫知人知麵不知心?”
陳琳古怪的笑了一下,目光投向我身後的王哥,“你有什麼臉說我,你還不是一樣。”
陳琳拉了張鵬往前走,到了門口,突然又回過頭極輕蔑地微笑了一下,笑在眼裏,笑給我看的,隻有我兩,明白這裏麵到底有什麼。女人心海底針,或許根本就隻有她一個人清楚。
淩晨兩點酒吧打烊,王哥和我醉醺醺的從酒吧出來,風一吹我胃就萬馬奔騰,跑到角落一瀉千裏,王哥估計是看不下去了,假惺惺的上來給我拍拍背什麼的,思維很亂,累了,我閉上眼,女人醉了男人才有機會。
睜眼,我下意識的摸摸自己,並沒有我想的麵紅耳赤的畫麵,王哥躺在另一張床上,風流倜儻的人能坐懷不亂,我打了個大大的問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是色情泛濫的地方,關係很是曖昧,即使沒什麼也會弄出點什麼。什麼也沒發生感覺有點尷尬。
“醒了?”
“嗯”我撐起身子靠在床頭。
王哥也起身到水機那接了杯水遞給我,“喝吧”,然後他坐在我對麵得床看著我,我很是不習慣。然後很很深情對我說“做我的女人吧”。
“別跟我來這套,你丫都這麼騙無知少女的吧”我抬眼看他,“別,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你那眼神有殺傷力知道嗎?看了害怕”。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很喜歡你,隻要你願意我們立馬結婚”估計是太投入了,哥哥幹脆坐到我床邊對著我說。
“別,我eq低,不擅長這種事,你還是忽悠其他妹妹吧”
“小楠”他提高了分貝
“嗯”
“平時看你沒心沒肺的,逮著誰就打擊誰,可我知道其實你挺脆弱的,那男的不愛你是他的損失,經常被你打擊,我這麼耗著性子等你經過一個個男人的是什麼?”。
關於那晚的談話沒有再繼續下去,因為我看得出他是認真的,因為我給不了答案,後來我就裝頭暈,閉著眼裝睡覺,後來就裝睡著了,等我醒來已經沒有人了。
生活朝著一個越來越簡單而明快的方向劃過去,我依舊是個快樂的小憤青,偶爾做個捧著洗臉盆接錢的夢,“我沒事,不就個男人嘛,春天種下去一個,秋天收一堆。”至於王哥,我不敢打過電話,因為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回答,我給不了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