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和陳昊就那麼曖昧上了,每天時不時問候上那麼兩句,偶爾一起吃個飯,我想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陳昊應該會很快就勾引我,可幾個月下來,一點不安分的想法都沒有,還真出乎我的意料,也許有些人你越想了解他你就越不懂他,這樣的人是高手,給你捉摸不透,對你忽冷忽熱,越是琢磨不定你卻覺得那人很有意思,就非他了不可。
對同性每個人都會理智地評頭品足,但對異性,大家都講直覺,不可理喻,愛上便不可收拾。動物在發情的時候最注重自己的外表,人亦是如此,我下了血本‘黛安芬’,還去‘播’買了一條連衣裙,為的就是能吸引他的注意,誰能阻止我對他展顏露齒?誰能阻止一刹那的情愫蔓延?
“你今天要去哪裏嗎?”陳昊問便上下朝我打量。
“就來這見你啊,怎麼了?”
“那麼你臉有必要刷那麼白?”
我氣窘,耳根發燙,他還真不給臉,化個裝他有必要那麼打擊我麼,我橫了他一眼,轉身就走,走幾步發現他沒跟上來,我更氣,然後又走回去。
“為什麼不跟上來?”
“我是小狗嗎?”
我氣得轉身就跑了,冷戰好多天後,牙簽、陳琳等以櫻桃送行這一借口把我們聯係到了一起,機場送櫻桃走的時候我哭得稀裏嘩啦,可他就是沒理我,最後櫻桃小聲附在我耳邊莫名其妙地對我說,讓我注意陳琳那丫頭,有點錯愕,想必櫻桃有什麼瞞著我,但又不好多問。我們都長大了,這世界誰都帶個麵具,誰知道麵具下藏著一顆什麼心,有時候情願自己不要長大。
說真的關於陳昊我真的找不出頭緒,弄不清楚他是不是喜歡我,可是他最近的表現真的說明了一點,他不在乎我,一點都不,就連我丟出的橄欖枝,他都以忙推開了,好多天我都是對著電腦到天亮,歐美劇在精彩我也能看得不知所雲。
那天實在是鬱悶的不行,都快淩晨1點了,我還披上衣服到路上溜達,走這走著王哥的車居然停到我旁邊,抬眼看,王哥洋洋自得的坐在寶馬車上擺pose,搔首弄姿。
“烈女墮落到站街。妹妹,怎麼收費呢?”
“一輛寶馬”
“寶馬模型?”他嘿嘿的賊笑,拉開車門我跳了進去。
“有能讓人不傷心的地方嗎?”
“有”
這樣的男人是每個女人的結,他能放下身段任你蹂躪,待你忍不住主動傾訴,然後送上肩膀攬入懷讓你盡情哭個夠,可惡水三千,我心就隻對那一瓢心戚戚,誘惑觸動不了我的心。
車在路過盛太酒店的時候,我看到了陳琳和牽著她手的張鵬,生活還真是戲劇啊,這個還是以前幫我罵張鵬不是東西的陳琳嗎?讓王哥停車,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