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的曆練確實驚奇荊棘,不過我怎麼看都不像是你經曆的,你這一身胖了的膘讓我不是很相信。“
墨淵看著吐沫橫飛的胖子藝久,夾起紅影端上的佳肴,將那手中美味丟於口中細細品嚐,忍不住笑了笑。
“大哥,你這話,雖說我生的體態肥胖,但我至於為一個曆練之事還特意去編造故事給你聽,這肥胖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我們張家所特有,又不是我的錯。”
張藝久聽到墨淵有些調笑的話,不禁有些急了。他是張家之人,而張家似乎有家族遺傳,舉家上下直係子弟全是體態壯碩之人,便是俗稱的胖子。可是張家卻是屹立在瀝江的一戶大家貴族,雖說天下清掃之後,大批齊名的望族舉家被滅,獨留張家一家獨大,不過世人一提張家,那可是聞風喪膽的存在。
不提遠,便是這天下清掃之時,張家可是助皇家出了很大一份力;張家那不出世的老一輩一出手,與張家齊名的三大名族便是拔地而起,張家實力雖說強大,但那鐵血手腕才是讓人難以接受,被滅的三大貴族不乏與張家交好的,可是張家門主怕是牽連自己,更是為了一表衷心,三大家族上上下下,老弱婦孺皆是一人未曾放過。那一夜瀝江哭喊聲震天地,血流成河。世人被這素來隻以錢財著稱的張家這實力震驚,張家從此便被冠上殺屠之稱號。
如今,張家之人出門顯示出自己是來自張家,世人皆是躲避不及,也不顧那人在張家地位,由此可見張家這殺屠稱號帶來的影響。可現在張家二公子對著麵前的年輕人有些激動,但是那臉色漲紅,底氣明顯不足,這場景讓世人知了,不得驚掉大牙。張家二公子竟也有害怕之人,要知道在瀝江,張家二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典型的二世子。在瀝江張家二公子街頭看上哪家黃家閨女,直接動手強搶也是常事,被看上的人家隻能自認倒黴,不過咱張家二公子還算闊氣,隨手打賞幾百兩銀子,這種事情自是這樣過去。即便心有不服的那些人,也隻能忍氣吞聲,不敢有言,被張家二公子聽到,輕則斷其舌,重則小命難保。
也不是沒人強出過頭,自認自家勢力還不錯,多半能橫著走,卻是被張家二公子打斷腿,隨手丟在路邊。那些勢力之人事後也隻能忍氣吞聲,自備厚禮上門賠罪,滿臉堆笑,說是二公子教訓的是,而那二公子自是愛理不理,那些賠罪之人也是敢怒不敢言,隻能私下偷偷議論那二公子不懂人情世故,不過瘋子一個,難成大器。自此世人見那張家二公子能避就避,似乎如那老鼠見了那貓一樣,躲之不及。後那流傳江湖已久的天山道人遊曆瀝江,見張藝久天靈清秀,骨骼驚奇,便是將他收之為徒,帶著張藝久遊曆江湖。
那二公子離開瀝江之後,瀝江各處歡笑不斷,更是在二公子離開的那夜,大小酒樓歡醉一宿,燈火通明,慶祝那二公子離開。更是對著他們救主天山道人一再充滿謝意。得知那二世子離開,那瀝江略有姿色的女子又開始精細打扮,穿上那柳花碎裙自由走在那繁華瀝江街頭,不再擔心那突然出沒的二世子。
“藝久,你這次回來待多久?”
墨淵沒有在意張藝久那漲紅的臉,忽然話鋒一轉,問起他此次回瀝江之期。
“此次回來,我打算住上兩個月,這麼久沒回來,我可是想死了瀝江那黃花閨女,跟老頭在那江湖曆練一年之久,老頭要守那清規,怕亂了道心,還不讓我獨自去那風花雪月之地,這可苦了我了,整整一年呐,憋死我了,這次我可打算蹲那青樓半個月不出來。”
張藝久臉上泛起了猥瑣的表情,對著墨淵還不停的眨眼,似乎是想將墨淵一起帶入那風花雪月之地,卻是惹來了墨淵的白眼。
“滾,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去那,過幾日我便是離開,倒是你多注意注意身體,半個月不出來,你倒是想得開。”
墨淵讀的懂張藝久那眼中之意,他與那張家二公子幹過的蠢事可是不少,去那青樓自是不在話下,可是三年前,白子吟的出現,徹底讓墨淵脫離了那風塵之地,這可讓張藝久哀怨好久,心裏對那美豔不可一世的白子吟多了些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