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述。我的人生平平淡淡,沒有驚豔的才智,也沒有狗屎運,狗屎倒常踩。那一年我芳齡21,我苦苦等待的桃花運終於出現了。那是一個很平常的夜晚,很平常的有個被拋棄的姑娘在酒吧以酒洗臉,我很不平常上前的安慰她。就這樣很奇怪的我們成為了好盆友。
為了讓她更好的忘了傷心,我苦讀開心攻略和泡妞秘籍,為搏美女一笑,我有時在電腦一呆就是十幾個小時,努力的充實自己,我甚至拿起了發現很久的筆頭,還把大學的課程和很多書籍都覽了一遍。常常被同學舍友當成傻子,我也忙得不亦樂乎。
不負老天的厚愛,很快的我用我“淵博的”智慧和無數演練的口才逗得她笑逐顏開。沒過多她像是已忘卻所有的悲傷,和我在一起又說有笑,我們兩在一起宛如戀人,這是外人看的,但明銳的我在她的眼神裏察覺到一絲冷漠,於是我試圖去改變這個。
一次我借機邀請她去珠江夜遊,遊輪行駛在水麵平靜的珠江麵上,濕潤的空氣迎麵吹來打散臉頰額頭上的暑氣。我興奮地向她盛讚著周圍的霓虹夜景,一邊用手機拍攝者周圍的美景。也許是這麼浪漫的約會衝昏了頭,以為她也像我一樣開心。趁興我開口問道:“你今天很美能讓我拍幾張。”她點了點頭。我用手機歡喜的定格她那迷人的微笑和漂亮的臉蛋,當我照了幾張後我的興致就被打消了,透過手機攝像頭我看到的是很勉強的笑容。我放下手機親切地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她搖了搖說:“沒有”而後轉身看船尾流逝的江水。那近似苦逼的臉色,真讓人難以相信她真沒什麼,可她不願說,我也就不好意思問透,隻是默默地陪伴著她站在夾板上看白鵝灣夜景!。沉默了好一會而她忽然開口說:“我看到他和另一個女孩在一起。”一聽我也馬上明白她說誰了,剛準備開口安慰她,她卻打斷我說:“為什麼那個女的是我的閨蜜,為什麼我對她那麼好,她卻瞞著我和我男朋友一起。”這也太狗血了吧,不過也不是什麼稀有的是事,我用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香肩說:“…”我什麼都沒說到她再次打斷我說:“我想靜一靜,幫我去拿瓶水。”我點了點很不情願的轉身離開,難得有機會展示我體貼的一麵,結果連口的沒搭上。剛走沒幾步,就聽身後傳來撲通的一聲。一個落水的意識在我腦海出現,我連忙轉身,結果夾板上真的一個人影都沒有。“小涵”我大聲叫喚著衝到船欄變。我看到了離船幾米遠她正在水中掙紮。下一秒我坐了一件沒腦的事,雖然平時我都沒怎麼用腦,但這一次算是腦殘,我奮不顧身的跳了進水裏,我奮力撲向正在水裏掙紮的小涵,本以為能救起她,可我錯了。本身水性就一般,再遇上一個怕死的到處亂抓的女孩,結果當我後悔時,我的力量已經流失盡,我們兩個正在下沉,而她也不再掙紮了,一切重歸平靜,可我的大腦卻不能平靜,親朋好友們的身影在我腦海浮現,我還有作業沒交,我還有衣服沒涼,我還有妹子沒泡…如果有來世我一定會一腳把身旁這個女的給踹下江。都說熱戀的女子是最沒大腦的,今天終於長見識了。等遊船上的人發現投來探照燈時我們都開始下沉了,頭頂上那晃動閃爍的碎光是我一生見過的最美妙的東西,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說光明代表希望了。我的知覺在不斷消逝……
我的腦海一片混亂,感覺全身冰涼,半身疼痛。兩束光線透過眼皮刺痛我的雙眼。我艱難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浸在江邊的草澤裏。這是什麼情況?我在心裏問道。太陽遙遠的掛在東邊,眼前一條清澈的江,兩岸邊長著水草和樹林,很幽靜很原始。我一臉驚訝的看著四周,不至於呀,珠江下遊好像沒這號這麼原始的地方。我便撐著疲憊不堪和饑餓的身體沿著河邊走去。過了很久幾座排屋和木舟印入我的眼簾,我頓時充滿希望和好奇,一個有救了,另一個是好奇廣州還有這麼原始的地方,除非是我被水衝到菲律賓,我加快步子向漁家走去。當我走進時,我看到男女老少都穿著麻布衣服,在曬網的漢子還就著辮子,我的嘴頓時驚訝的張成o形,我扭頭看了看四周確沒發現攝像機。眼前的孩子好奇的看著我,婦女和老人卻是警惕看著我,在我還沒回過神時,幾個漢子拿著鋼叉、鋤頭衝向我,嘴裏叫著夷人夷匪,嚇得我腿都站不穩。我連忙操著普通話、白話、客家話、、最後半普通話半文言文才搭上保住小命。我的一身現代服裝被漁民當成“火星人”我費盡口舌終於變回了地球人。我對他們說我在商船上一步小心落水,漂流到這,現在一無去處,忠厚的漁民便收留了我讓我得以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