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已呆得十分不耐了。
臥床,粥:臥床,粥……這分明是我十分不喜歡的東西。倒也不是不喜歡,隻是不耐煩。我明確的向侍候的人表示了:我要吃飯,幹飯,粒粒分明的白飯,又鹹菜就行,沒有菜也行!
然而宮中但凡上了些年齡的人,似乎都嘮叨了許多。李太醫天天在皇兄念叨什麼“十九畏,十八反”之類,之類。因而皇兄慎重的點了頭,下了命令,“靜養,粥。”皇命不可違,他們自然也沒辦法。我雖是有心違抗,奈何如今確是力不從心。可歎我一豪情江湖兒女,如今卻纏綿於病榻,作嬌滴滴閨閣女狀。唉,豈不痛哉。
這種軟綿綿,黏糊糊,單調而又溫不拉嘰的東西,十分不合我意。總之,文雅來說:綿稠太勝,爽利不足。
好歹,這小米粥快熬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