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盜賊興高采烈的奔上前來,對那名頭目高喊道:“大當家,這次似乎頗為順利,您看。”說罷,都舉起手中的戰利品向這位大當家致敬,看來都奉行不斐。
那高坐馬上的大當家,竟然充耳不聞屬下的稟報,隻是漠然的睹著遠處的一間房屋,咕喉道:“怎麼那間破屋還在那裏。”他這一陣責備,馬前的這一幫賊目都支氣不出,不敢在喧鬧討功勞,其中一位似響馬探子的賊人回道:“大當家莫要怪罪,因為那一間裏的人一家全是硬茬,所以…”
“哦”這位大當家一皺眉頭,提韁一躍而出,領著這幫賊子向那一間屹立在這僻壤的地上唯一一處還沒淪陷的地方奔去,頓時卷揚起的煙塵類似一陣沙場衝鋒般的前奏,透出一股難以撲滅的險惡之氣。
“嚓嚓”屋門被馬蹄撲開,凶惡的賊寇一擁而入,屆時一群老弱婦孺被押解出來,然而裏麵的拚鬥似乎還未結束,一人被砍掀拋了出來,匍伏在地,背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顯然裏麵的激鬥慘烈之極。這時見得一道似溜雲的影霞,撲開烈性的慘苦,向這群惡徒吹掀而去,霎時房屋內一陣風疾掣弛,正殺得興起的賊寇茫然不知何故,都被轟了起來,往四處撞擊滑落。那名大當家轉首睹來,見的一人站立在屋內的正中,捏拳正準備向他招呼來,那還猶豫,一舉手中的韁繩,縱馬向他衝撞了過去,臉上一陣興奮,似乎在罵“看你還能耐幾何。”哪知道這人不見任何躲避,竟然徒手迎來,當快要撞上此人,欲把他撞的粉身碎骨,一塌糊塗時,不禁很是得意,因為他做過比這更為愜意的事,那時他把一名婦孺綁在柱子上,他揚鞭拍馬衝過去時,那骨頭被撞擊碎裂的聲音如今還依稀在耳,聽來比任何聲音都悅耳動聽,但是現在當他徘徊在這他認為快到來的他較宜興神往的聲音時,突然那久違的骨碎之聲傳來,正興起慶喜時,他忽然發現那骨碎之聲不是來至對方的那人,而是來至他的馬下,準確的來說來至馬身下,骨碎之聲來至馬蹄上,頓時他栽倒於地,從馬上翻落了下來。
聽得一聲嘶鳴,那滾落地上的盜賊頭子借勢翻到門檻邊,想立即反擊,不料淩空一拳轟下來,連腰際的跨刀也不及拔出來,並被擊垮在地,他硬是悍勇的挺了挺,但還是無力起身,至按耐不住連番的咳出淤血,眼見一人倨立在屋外,一身忽衫的衣裾卷揚,正饒有興趣注視著他到底能翻幾持。這時不知哪裏竄出一群畜牧、牲口,衝散欲趕來援手的盜賊,一時人畜鼎沸,混亂至極點,那人見勢竟邁開腳步朝那一眾慌亂的賊人迎去。
毀壞的木欄邊躲著一群婦孺,而旁處倒斃著矯健的護衛者,他們是這裏的男人,需保護弱小,卻因此付出了生命,手持刀具的賊人正步步緊逼,殘殺著阻礙他們行惡的人,當一人被砍的匍匐於地,無法在站起時,盜賊終於抓住一名婦人,硬從欄裏將她拉了出來,接著又有一名女子被拎起,盜賊抓著她的前襟,扯到外麵時,她胸脯的一痕頓時從領口顯露了出來,這一下惹得這名賊人欲火中燒,當即開始撕扯這名女子的衣裳,眼見這柔弱的女子上身暴露出來,纖薄的**仍舊藏匿不住稚嫩的俏肩及均滑如緞匹的腰身,見此畜生的惡行,其他的盜賊都開始搜尋將要討得的對象,而深處被刀橫索著脖頸的一位女子,瞧著眼眸清澈,卻不慌張,眉宇竟然輕淡如描,似乎承受她的不是禽獸的惡行,而是如往常一般,解衣睡著,活法依舊,且沒什麼不同。
燒盡房簷也倒塌的牆邊,那擊倒盜賊頭目的那人,利用優勢的地利,不斷擊殺賊人,且有挾怒對他展開報複的,皆圍了過來,準備群起而攻之,無奈他尋得一個空隙,溜到另一邊還未遭受群盜毀壞的房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