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翔道:“房間已經在準備了,飯菜待會直接送進屋去,兩位兄弟飽餐後,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覺了。剛才的事,有點誤會。”
毛路道:“我們也是醒來後就想到外麵走走,沒想到一下子被這些人給圍住了,差點沒打起來。看得出,那些家丁雖然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不過感覺個個都是習過武的人,這府上看來勢力很大嗎,家丁都這樣的強悍!”
宋翔笑了笑,不好說些什麼了,對這兩個羽林衛的年輕軍官,如果說這是宋府,估計這兩個人恐怕立刻就要離開這裏了。
這個時候,老管家過來,說道:“大公子,一切都準備好了,這兩位小兄弟的房間裏,酒菜也備好了。”
“請吧,兩位!”宋翔右手一送,老管家道:“跟我來吧。”便前頭帶路了。楊凡和毛路向宋翔拱手言謝,便跟著老管家去了。
待他們走後,宋翔道:“殿下,咱們回去急促喝酒吃菜!”
宏元正做個請的姿態,“老爵爺,老夫人先行。”
“還是殿下先行了。”宋戎老巨爵爺自然不會走到這皇子宏元正前頭的。
宏元正隻得走在了前麵。
於是一行人又回去繼續喝酒吃菜去了。
……
再說這任虎和牧野雲鶴分頭尋找了宋翔的下落,在整個帝都的各條大街小巷的各家大小客棧旅店都找遍了,卻是依然毫無下落。臨近傍晚,兩個人在牧野雲鶴下榻的客棧碰頭之後,累的都癱倒在了床上。
“我就納悶了,這宋翔也太不仗義了吧,說好的,在帝都找個安全的地方,這不找客棧,他能去哪呢?還有那兩個家夥,也不知道出來稟報一下,看我回去怎麼收拾這兩個家夥!”
任虎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叫囂著回去要整治毛路和楊凡這兩個手下了。
牧野雲鶴此時也有些納悶了,也在腦海中不停的想著這宋翔會將前太子宏元正帶到哪裏去呢?這偌大一個帝都,上百萬的人口,帶著一個大活人想躲藏下去,真的太簡單了。可是,這不去住客棧,這宋翔能去哪呢?
“鶴哥,你說這宋翔能去哪呢?”任虎也是像以前宋翔稱呼牧野雲鶴那樣,稱呼他為鶴哥。
“宋翔一向機靈的,咱們如果能在客棧裏找到他,那也太低估他了。”牧野雲鶴為宋翔辯解開了,他是我無所謂,反正自己有地方下榻就行,至於這宋翔,他是很相信宋翔是不會出事的。如今找不到宋翔,也正說明他們藏得深,刺探府的人也很難找到他的。
“我是急於交差啊!那莫塵,老國師的大弟子可不是好惹的主啊!那家夥在皇上麵前也是紅人,如今這元正殿下不在,我這趟任務還是沒有完成啊!哎!”任虎不禁歎了口氣。
“別歎氣啊!咱們要相信宋翔!你想想,昨夜出了那麼大事情,這說明刺探府的人已經注意到元正殿下的下落,甚至我都懷疑昨夜的那幫人是去北疆翔域關了,你看看他們座下的那些馬,都是神駿好馬,卻個個都累的夠嗆,顯然是經過的強度的奔波,不會是從帝都來的。”
“你觀察的很是仔細啊!算了,沒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你相信宋翔,我也相信他!隻要元正殿下不出事,我也就放心了,交不交差再說了,莫塵再來找我,咱就說還在尋找中,保證他元正殿下依然還在帝都就是了。說不定,他們還會派人去找的呢!”
“有道理。走咱們去喝酒去,解乏解乏!”牧野雲鶴提議道。
任虎自然相應的迅速至極!這些日子可是沒喝過一頓舒心的酒,不去理睬那些煩心事,一向心寬體胖的任虎見牧野雲鶴主動向自己約酒,那立刻就來了興致!
“走,咱們再去鬆柏香坐坐,那裏距離這很近,步行一會就到了。”任虎想起了鬆柏香,那個初次和這牧野雲鶴相遇的地方。
“好啊!咱去故地重遊!”牧野雲鶴甚是滿意這個地方。時光雖然已經流逝多年,但鬆柏香依然愈久彌香,這座以茶為主打,兼營酒菜的茶樓在大宏帝都正陽城的上流人士,尤其是那些官宦士族之中,擁有著良好的口碑。
倒是任虎,牧野雲鶴這般的軍人俠客很少見,這兩位的確也算是異類吧。故而,任虎這般身軀甫一亮相鬆柏香,便引起了那些正在品茗茶香或是把盞飲酒的人側目齊看過來,任虎絲毫不以為然,徑直帶著牧野雲鶴上了樓上包間。
“你們這最好的茶,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都上來就是了。”這邊一進包間坐定,店夥計便跟著過來了,任虎直接就按照自己一貫風格點起酒菜茶來。
店夥計唯唯諾諾的離去。牧野雲鶴與任虎對坐桌子兩邊,窗外是一條人流穿梭,車水馬龍的商業街,甚是熱鬧。
“宋翔這家夥,從小就一肚子鬼點子。這次又不知道他想玩什麼花樣。”任虎依然是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