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我哪有！”嶽子凡語無倫次得爭辯。
“沒有麼？你明明就在強奸我耳朵…”舒小莫撥出一塊口香糖放在嘴裏嚼：“嶽子凡你聽好，姐姐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他媽再給我唧唧歪歪的，當心我把你那鳥玩意兒塞回你肚子裏！”
“舒小莫！”老師掛不住臉了：“說什麼肮髒話？”
“我…老師我就是看她逃課說了她一句…”
“我逃不逃課關你屁事？”舒小莫冷笑一聲：“想管著我？下周模考你能超過我再說！”
“舒小莫你聽著！我嶽子凡要是不能堂堂正正贏你一回！我他媽跟你姓！”男孩的自尊受到了極大創傷，他也顧不得襠部火燒火燎得疼，站起身來指著舒小莫的鼻子下了戰書。
“好啊！到高考為止還有三次模考，你輸一次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輸一次也一樣——你他媽就是讓我脫光了站在國旗下唱歌我也不皺一下眉頭！”
“舒小莫！這是學校，注意你的言辭！”老師怒道。
“自習了！看什麼看！”舒小莫回到座位上，驅散一群扭著脖子往後門看熱鬧的同學：“爹媽供你們讀書不容易，是讓你們看熱鬧的麼！”
“小莫…你上哪去了？”落座後，前麵的一個女孩偷偷轉過來跟舒小莫說話。她叫袁菁華，是舒小莫唯一的好姐妹。
以舒小莫這樣咬狗般的個性，能有好姐妹已經不錯了。要不是袁菁華乖巧善良脾氣又好，也不大可能跟舒小莫廝混好幾年。
小姑娘長得十分秀氣，就像江南水鄉的鄰家女兒。說話細聲細氣，一被調戲就臉紅。
舒小莫說她這樣的好姑娘就應該找個像模像樣的高富帥，放在玻璃瓶子裏好好疼著供著。
然後兩人一琢磨，合計上了高她們幾屆，現在已經在念大四的學長…官簡。
袁菁華喜歡官簡，這個早就不是秘密。
“我去給你買內衣了…”舒小莫忘了自己正插著耳機，話音一落便引得全班哄堂大笑。
袁菁華羞紅了臉，白了她一眼，然後扯掉她的耳機：“被你害死了…。”
“這個給你…”舒小莫從課桌下麵遞過去一個粉紅的包包。袁菁華打開，裏麵竟是一套紅黑相間的情趣內衣！
“這…”
“這周末我跟簡哥越好要與象山泡溫泉，到時候他會帶著他的一個兄弟，我就帶上你…”舒小莫眨眨眼睛：“不管他帶來的那個是騾子是馬我都會想辦法勾引他，然後就把你推給簡哥。”
“這怎麼行？！”袁菁華的父母都是大學老師，小姑娘出身保守的書香門第怎麼可能答應這種事：“我爸媽知道會打斷我的腿的。”
“你爸媽怎麼可能會知道？笨蛋——”舒小莫恨鐵不成鋼：“我從小就認識簡哥，隻要他做了的事就一定會負責到底。”
“不行不行，媽媽說跟男生睡了會懷孕的…”袁菁華還是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哎呀煩死了，反正你跟我過來就是了，到時候見機行事。我跟你說，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舒小莫把她推過去，隨意拿出練習冊漫不經心得做幾道題。
高中的全部課程，她在初三的那個暑假就已經全部自學完成了。看著小兒科一樣的習題，舒小莫百無聊賴得從課桌裏抽出一本小說。
下節課是化學課，化學老師是個戴著厚瓶底子眼鏡的老學究。正講到tnt，不知道誰在下麵放了個屁。
老實說，你這個威力啊，再加個雷管就能引爆了。
舒小莫的手機一響，她便趁著哄堂大笑又溜出門去了。
“什麼事黃狗？”舒小莫不耐煩得接起電話。
“莫姐，我看到那個男的過來接她了。”黃狗就是剛才的黃毛，他發現了一點動靜就立刻跟舒小莫通報了一下。
“他們去哪？”
“正跟著呢…好像…誒，停車了，好像是一家蠻高級的私人醫院。”黃狗道。
“進去看看，他們做什麼？上個醫院還要瞞著家裏鬼鬼祟祟，八成是墮胎吧。”舒小莫冷笑一聲。
“我會叫兄弟想辦法弄清楚的，放心吧莫姐。”
舒小莫舒了一口氣，她叫黃狗這幫小混混盯著的女人名叫楊佳一。在市另一所重點高中念高二，她是楊起楨和毛欣欣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