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八章 故人依舊(2 / 3)

很想去看看故人,但是礙於現在的身份,也值得作罷。我們呆在這裏的第一晚,就有人特意來告訴我們今晚陛下又宿在了七裏香那裏。我不禁啞然失笑,這情景,感情和當年一模一樣。我告訴宮人,這種事情自然不必來告訴我,我和陛下沒有什麼關係的。

宮人看我的樣子不像撒謊,一時之間麵上也看不出什麼。

終於在第五日的時候,風岸出現了。他來的時候正穿著一身常服,如同一年前的樣子一般,從背後將我抱住,我的身子,僵硬得筆直。

“了了在看。”

“他看就看吧。”

“陛下請自重。”我拉開他環在腰間的手。麵色冰冷。

“花祭,你是想我的吧,對吧?”他想吻我,我回過頭就是一巴掌,卻被他接在了手中。“許久不見,性子竟然厲了起來。”

“我和陛下,不是陛下想象的那種關係,還請陛下放尊重點。”

“那你說我想象的又是哪種關係?”他厲聲道。我很少見他如此生氣,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在外,一時之間也蒙住了。

我啞口無言。

“那若不是那種關係,那這床上的孩子是誰的?”

我咬咬牙,“他是花空的,若陛下不信,我來日便可以讓他和陛下滴血驗親。”

“何須等來日呢?就今天吧,我也好確認我止國皇子血統的純正。”

“花空會給他換血,換血之後,你與他將再無瓜葛,他的模樣,自然也會像花空的。”我淡淡的說道,像是在陳述一件別人的事情。

“你不能這樣。我才是孩子真正的父親。”

我看著他,目光堅定。他一把將我推在牆上。垂下頭吻我,我咬破了他的嘴唇。濃濃的血腥味在唇齒隻見蔓延,但是他卻沒有收回。

“你當我是什麼人?”“碧荷?若海?石玲瓏?還是七裏香?”“她們不知道真正的你,可是我知道,隻有我知道,你是一個多麼卑鄙自私的人。”

“你不知道有句話說的,知道的越多,你會付出越大的代價,為了不讓你把這些秘密說出去,你隻有兩個選擇,一,永遠呆在我的身邊,二,死人就是永遠不會開口的。”

我冷笑幾聲。他也笑起來。一個宮女進來,抱起了了了,我要阻止,人卻被圈在風岸的懷裏。宮女關上門的時候,我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了了,再怎麼說,也是他的孩子。

他把我扔在床上,我奮力的想要抵抗,推著他,他的吻卻越來越熾熱,像是要灼傷我的皮膚一般。

他沒有任何的動作要製止我,隻是承受著我的反抗,我的身手沒有退步,沒有多長時間,他的嘴角就開始流血。滴在我的臉上,溫熱的,但是他始終也不肯還手。壓著我,控製我的呼吸。

我知道,在他麵前,我這點隻是小兒科,隻是他在讓我,他願意讓著我罷了。

我的手在他的背後,隻要戳下去,就能製止他的禽獸的行為,結束他。可是,那懸在半空中的手卻不聽使喚,怎麼也沒有辦法。

我的臉濕潤了,不知道是他的吻,還是我的淚。我最終放棄了掙紮,由著他。我是恨自己,最終,也沒有做到完全的死心。反正,這具身體,早就是他的了,也不在意了。

他見我停了下來,也停下了動作,他看起來很高興,盡管嘴角還有鮮紅的液體,我討厭那個顏色,扭頭不去看。他就順著我的脖子吻了下去。

熟悉的感覺,像電擊一般的麻痹酥軟。他剝著我的衣服,迅速的,粗魯的,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一般熱情。

我們就像兩條擱淺的魚,在陽光的炙烤下,身子黏黏膩膩。我的身體超越了控製,隻是一味的尋求著熟悉的溫存。熟悉的味道,自小伴著我長大,卻是我今生最致命的夢魘。熟悉的節律,是黑暗深淵裏麵一隻無形的大手,讓我沉醉其中不能自拔。熟悉的人,睜著眼睛,看著我,像失明的孩子重見光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