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喪,昨天上傳章節之後,居然忘了進行下一步,沒有道管理章節中發布,所以大家沒看到我更新。今天早上才想起來,好像忘了一步,嗚嗚,一查果然是忘了。所以今天更新兩章!新手操作還不熟練,請大家見諒一下!
農曆正月初三,我應約去了我二叔大學士馬齊的家。老八今年的興致居然很高,也陪了我和姨娘一同去了。
我萬分的不情願,不僅僅是因為我覺得馬齊為人對人情世故太過練達之故,他又不是我老子也不是我兒子,我管他是小人還是君子,本來和我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可是現在不行了,這個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的人,今天要和我認親,可我還不知道他長的什麼樣!更別說這裏還有一位三叔馬武,他倆兒要是一塊出現,我該如何區分?因為據說這親哥倆兒,長的還很相像。
進了大學士宅邸,我和姨娘一行人所乘的暖轎被直接抬進了內院。大學士宅邸自然也是富麗堂皇,別有洞天。隻是無論怎樣豪華,由於清朝的官員,宅邸都不得逾製,所以這裏從建築規模上都不可能超過貝勒府;再有就是我不知道一會兒,要如何麵對我這些我素未謀麵的家人。現在就算把十足的好景致搬到我麵前,我也無心鑒賞。
雖然此前我也曾就此向蘇葉兒等人側麵打聽過了,但這種外人口中的描述二人相貌上的差異,我不知道能做幾分準。幾位內眷親人到還好認,因為蘇葉兒等人說,那幾位福晉的容貌差別較大,到容易區分些。
萬分無奈,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隻是這樣毫無把握的遊戲,我自己也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一進內堂,就見正殿的廳堂上高掛了一個福字。用絲絹做底襯,上繪金雲龍紋為箋,以丹砂為色,上書了一個大大的福字,福字四角又用金線鑲邊,配了大紅的瓔珞。雖說這個福字寫的不錯,新年掛福字雖也應景,可是掛在正廳總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
二叔的福晉是個人精,順著我的目光一看,便開口說:“這是皇上賞賜的,每年新春都賞下這個恩典,從來沒斷過。”說完臉上有一絲自得的神情一掠而過。
原來康熙這老皇帝有給人寫福字的癖好,我暗自合計他還真會做買賣,每年隻有寫幾個福字賞賜給朝中大臣、親貴,以此聯絡君臣感情。讓得了皇帝墨寶的這些人,感激的什麼似的,果然有一套。
這個創意在我看來雖說環保,給了這些的賞賜的人十足的麵子,但最關鍵還是省錢。現在聽她如此說,這馬齊居然連年得福,他想必是老皇帝身邊的紅人。強將手下無弱兵,應該也是個有過人這處的。
之後是一貫的開席設宴,聽戲。雖說靡靡之音不絕於耳,富貴繁華唱說不完,但看的多了也沒什麼值得一說再說的。
我正對著一出不知道在唱什麼的戲碼發呆,就聽丫鬟來回稟說,貝勒爺有請,讓我去外間見客。
因為我今年還不滿十三歲,這樣的年紀在古代也隻能界定為小孩,一個成年女子和一個孩子的身份不同。從客觀上講,一個孩子見外客的自由度還是比一個女子的自由度要大一些。但這樣就叫我上外麵去見客,還是用女孩家的身份,如今又是在客中,還是第一次。這大學士宅邸,論理應該說相當於是我自己的家,可我心裏卻沒把這裏當家。
該來的總要來,我深吸一口氣隨著蘇葉兒等人往前廳走。邊走邊琢磨從收集的情報知道,此時在京任職的是二叔馬齊和三叔馬武,萬幸四叔李榮保在外任職,此時不會出現在宴會之上。
我對馬齊、馬武均無印象,又聽說此二人長的十分相像,即便在見禮時我可以推測出誰是他二人,但我要如何猜出他們誰是誰?要是他倆都在同一桌上出現,或者同桌的還有我不認識的人可就麻煩了。
來到前廳我往上首席間一瞧,果然是你怕什麼就來什麼!桌桌都有我不認識的人,還不止一、兩個。一桌是老四等人,一桌是老八等人,我當機立斷先往老八那桌走去。
這桌有兩個人我不認識,我邊走邊拿眼睛瞧著老十,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給我個提個醒,但好像他沒讀懂我眼神的含義。
我硬著頭皮來到桌邊,老八便對我說:“弘歌,這位是和碩簡親王,給簡親王見禮。”
我低頭向上首坐的這人恭敬的行了禮:“王爺吉祥。”
“這個就是那個連皇上都讚不絕口的咱‘滿洲第一女巴圖魯’嗎?哈哈,看著可有點不象,這長相也太清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