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一個半月前來大秦襲擊空知的那個少年誰更強一些?”嚴冬突然問道。
曲長歌回答道:“那是南山師兄。我和南山師兄並沒有直接較量過,不過他被稱為儒宗年輕一代第一人,一定有其道理。掌教願意將信物交給他掌管,那便是證明。”
嚴冬從武器架上拿起一把長刀,一邊擦拭一邊問道:“沒較量過怎麼可以確定誰比誰厲害?我想你心裏一定不服氣吧?如果是我,我是必須要和他較量一下的。要不這樣,我把你們的掌教信物給你,你去和南山比劃比劃?”
曲長歌溫和地笑著說道:“你這離間的方式可真是拙劣!”
“西藏書樓嚴冬,請指教。”
嚴冬搶先出手了,動起手來之後才將家門報了出來,擎著長刀高高躍起,對著曲長歌當頭劈下。
曲長歌看似笑容溫煦,人畜無害,但在嚴冬長刀劈來的時候,卻很從容地側身躲避了過去,很顯然他也在暗中警惕,並非表麵看起來那般簡單。
嚴冬手腕一轉,一刀橫掃,然而曲長歌迎著長刀向前踏了一步,口中喝道:“博學!”
長刀從他的腰間一掃而過,卻沒有帶出一滴血,嚴冬仔細再看時,卻發現曲長歌穿過了長刀,到了他的另一側,嚴冬沒有轉身,斜著便曲長歌撞了過去,同時長刀一轉,狠狠朝著那邊戳了過去。
“審問!”曲長歌大喝一聲,朝著刀尖撞了過去。
然而刀尖還是什麼都沒有碰到,曲長歌在一步踏出之後就瞬間到了另一個地方。
嚴冬舉刀再砍,曲長歌再次喊道:“慎思!”
嚴冬一邊揮刀一邊罵道:“接下來是不是還有明辨和篤行?”
曲長歌身影出現在另一邊,然後說道:“達德五步我隻練成前三步。”
嚴冬側身一腳踹了過去,然後說道:“名字起得很不錯,可是除了躲來躲去還有什麼用?”
曲長歌躲過這一腳和從嚴冬腋下戳來的陰險的一刀,然後說道:“達德五步還可以用來進攻。博學!”
曲長歌一步踏出,嚴冬感覺眼前一花,一隻大腳已經踹在了他的腹部。曲長歌在嚴冬身前出現,而嚴冬卻像一顆炮彈一般屁股朝後射了出去。
嚴冬感覺像是被一座山撞了一下,眼前一陣陣發黑。曲長歌實力實在太強大,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讓嚴冬無法抵擋。強打精神,嚴冬用力將長刀插在擂台上,將木質擂台劃出一道數丈長的缺口才止住倒退的身形。
“審問!”
嚴冬還沒來得及喘息,曲長歌便再次踏出了一步。下一刻,曲長歌出現在嚴冬背後,一鞭腿甩在了嚴冬背上。
嚴冬像個滾地葫蘆般在擂台上不停地翻著跟頭滾了出去,剛停止,還沒來得及爬起來,曲長歌便再次朝前踏了一步,大喝道:“慎思!”
曲長歌瞬間出現在嚴冬旁邊,一腳揣在嚴冬腰間,讓嚴冬橫著飛了起來,然後重重地落在了不遠處的擂台上,然後再次彈起再次落下,就這樣在擂台上翻滾出去數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