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尚好青春都是你115(6000)(3 / 3)

表麵上,心確實是靠近了,可這樣她會疼。

淩楚翹緊著眉,推著他,“你弄痛我了,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身體那麼硬,抱得那麼緊,硌得她胸悶且痛。

.........

放她下車,回家,豐自明坐在車裏,看著她家裏亮起的燈,給鍾斯年打了通近二十分鍾的電話。

隔了兩年多,他曾經查過卻什麼都沒查到的,那天她跟自己分開後的事。

他詳細在電話說清事情始末,希望鍾斯年能夠幫他找出,那段消失的,明顯是被抹掉的空白時間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原本他並不想拿自己這些事麻煩他,但現在,他實在是窮得隻剩找出原因,對症下藥這一條路可走了。

雖然她曾說過,總有一天會告訴自己,可他等不到那時候了。

鍾斯年聽完他的訴說,應下,“這事等我回安城再找你麵談,不過得友情提醒你一下,以你女人的城府跟處事風格,她如果誠心不想讓你知道,應該是會做得滴水不漏,加上事情過去兩年多,所有記錄銷毀,短時間內不一定查得出來。”

路況監控被拿走,洗車沒有記錄就算了,這會連車都賣了兩年多,據他所說的可能是唯一知情者袁穆,現不常住安城,就算住安城,他也不會說。

在毫不知情,也找不到第三方知情者之前,隻能從當事人身上尋找突破,而淩楚翹,隻要她願意,黑的都能被她說成白的。

當然,如果是兩年前,事發不久,鍾斯年可以百分之肯定,不出十天他就能把事情始末翻出來。

無論是交警隊,還是航空公司,亦或洗車行,車人所過之處都是線索。

現在,你就是拿著照片挨個去問,人家認識她很正常,但卻不一定會記得兩年前的事。

更甚至,當年接觸過她的人還在不在崗都不一定。

他說的豐自明都懂,於是隻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下周。”電話那端鍾斯年回頭望向緊閉的病房門,解釋道:“聽聽生病了,我要親自照顧才能放心,這段時間你不妨好好想想,淩楚翹每次情緒失控都是在什麼前提下,而當時你們又了做什麼事,或者說了什麼話,有什麼狀況發生,等等,全部想一遍,然後事無巨細的告訴我。”

“那可多的去了。”豐自明稍微回想,“這兩年,基本日常裏什麼情況下都有情緒失控過,就最近一次,好好端端吃著飯,我就問了句為什麼不愛吃辣,她就突然情緒失控到手抖,還一個人躲起來哭。”

“或許你這一問讓她聯想到了不能吃辣的原因,總之有失控點就是好事,你把能想到的都記下發給我,我看看能不能綜合出大概方向。”不放過任何可能性,不管方向是否正確,都算是突破點。

......

結束通話,鍾斯年返回病房。

林聽並沒有睡,見他進來便道,“你如果忙的話就去回去吧,我這邊有醫生護士,不會有任何問題。”

高原反應加感冒發燒,本來也不是多大毛病。

鍾斯年走過去,在病床邊坐下,抬手以手背探她額頭,“我現在的主要工作就是照顧你,把你哄回家,其它的都不重要。”

那兩人已經分了那麼久了,現在也不急於這一時。

關鍵,急也沒用。

“你沒必要這樣,明知道我不會跟你回去。”他總是跟著她到處跑,耽誤工作,回去又忙得昏天黑地,她心裏也不好受。

鍾斯年脫鞋上床,抱著她入被,“別淨瞎想,時間到就該睡覺了。”

那麼小一張床,再擁擠他都堅持與她同塌。

林聽沒有淩楚翹把豐自明吃得死死的那份魄力,在她這,無可奈何的那一方是她。

不管他是要滿世界跟著自己跑,還是像現在這樣非要跟她擠一張小床,她說不過就隻有往邊上挪一點,讓他睡得舒服點。

鍾斯年把她勾回來,摟進自己懷抱,“床就這麼大點,再挪就該掉地上了。”

堅持跟她擠就是為了方便抱她。

他的心思林聽是知道的,隻是懶得跟他強,也沒力氣跟他強,隻是覺得,他們這樣一點都不像已分手的男女。

當然,他從來沒有同意過,也不認為他們是在分手中。

鍾斯年不僅要抱她睡,他還要纏綿的晚安吻。

“會傳染。”林聽他低下頭忙捂住自己嘴。

一聲短促低笑至男人口中溢出,摟在腰間的手鑽進病服,捏她腰上的癢癢肉,惹得她咯咯直笑,而後是輕而易舉地拿掉她捂住嘴的手。

溫熱的唇便落了下來。

輕輕地吻著,溫柔地描繪著,唯美風的淺吻,直把人吻到心動了才乘她迷離時撬開牙關,攻城略地。

林聽起始還惦記著自己感冒會傳染給他,對接吻有所抗拒,後麵思緒都被吻掉了,哪還記得這檔子事?

本能的回抱住他,本能的回應。

鍾斯年一粒粒解開病服扣子,大手捉住她小手,順著自己腹肌人魚線下移動,貼在她耳畔的唇吐出熱氣,“據說感冒了出身汗就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