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楚翹依然是不答應,但也不拒絕。
她這態度讓豐自明倍感惱火,送到她家門口,他把人抱到自己腿上,緊摟著,又吻又摸的來了一場熱火朝天的親密接觸。
淩楚翹有種非常強烈的,自己會被他吸進去的感覺。
椅子在親熱時,被他放倒,兩人姿勢也不知何時又抱著變成男上女下的躺著。
豐自明的手在她衣內肆意活動,唇舌早已從她唇轉移,順著脖頸一路往下,可到了鎖骨,想要再進一步她就不願意了。
手捧住他腦袋,阻止他繼續的宣布,“今晚到此結束。”
每次都這樣,真的是夠了。
豐自明火大的擺動腰臀,讓她感受下自己的堅硬跟熱情,嘴上粗喘著說葷話,“你軟我硬,再這樣下去我們兩個都會被玩壞的,這種事壓製久了會容易性冷淡的,就像熱到極致的幹柴不澆水會自燃一樣。”
“......”這比如真的是醉了,有本事你倒是燃給我看看。
淩楚翹不多說話,但態度很堅決。
豐自明移動身體,被她捧著的臉湊到她上方,吻她眼睛,鼻子,臉蛋,唇角,柔情萬種的哄著,“寶貝,別忘了你自己的感情觀,有愛就要做,現在別憋著自己,我好想要,知道你也非常想,交給我,我帶你一起體驗那種蝕骨銷魂的快樂好不好?”
他豈止是好想要,他根本就是發了瘋似的想要。
隨著她態度軟化,隨著她不再抗拒與自己親吻,他就每天每夜都想跟她做,而像今晚這樣的,她又不明確承認兩人關係,他就更想睡了她。
不同於上一次交往,現在他也有那種隻有發生實質性關係,她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想法。
安全感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並不是女人的專屬,男人也會有感覺很沒安全感的時候。
比如,他現在。
就連安小五今天都在電話裏說他,“你連一個確定愛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我都為有你這樣的兄弟感到丟人。”
“那也比你萬花叢中過卻連個真愛都找不到強。”他也隻能拿這件事回擊他了。
作為五個人裏唯一沒遇到自己想要相守一生的女人的人,安子墨被強行喂下的狗糧不要太多。
雖然,他一直強調自己是單身貴族。
“我現在覺得,淩姑娘虐你還是虐得太少了,不想給你支招了,再見!”最後是安子墨火大的撂下電話,他死都想不到,他現在嘲笑他三哥追不到女朋友,到後來他看上的姑娘卻是個連手都不讓他牽的,對他各種瞧不起的貞節烈女。
讓他在相愛相殺的三哥麵前被啪啪打臉。
扯遠了,回歸現實。
“楚楚......”豐自明嘴上說著誘惑的人話,擱在她衣內的大手神不知鬼不覺向下,單手解她褲子扣子,又拉拉鏈......
摸著就要脫了,卻被反應過來的女人一把按住。
同時響起的還有女人明確的話語,說的是:“結婚前我不會再發生性關係。”
“......”該做不該做的都做過了,現在才說拒絕婚前性行為,豐自明凝視她,“寶貝兒,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身心都早已屬於彼此了,他實在是不理解,現在糾結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
她是非常嚴肅認真的跟他說正事,卻被理解為開玩笑,淩楚翹繃起臉,“如果我是在開玩笑,那麼過去兩年我早就跟別人做了,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們現在可以結束了,犯過一次的錯誤我不允許自己再犯第二次。”
她就覺得自己在他與的上一段感情裏太不自愛了。
豐自明的心被她這話刺痛,不僅僅是因她說會跟別人做,還有,“你覺得我們上一段感情是錯誤的?”
他做錯了事,她怨他恨他都可以理解,可錯誤,那就相當於她把跟自己的那段感情給全盤否決了。
那麼甜蜜幸福,那麼相愛的過去,他那麼想要用心收藏的感情,在她心裏是錯誤的,他怎麼能不痛?
林聽別開眼,不敢與他對視,“感情沒錯,但發生關係卻是錯的。”
如果沒有發生關係,她就不會承受喪子之痛,不會有那噩夢般的經曆,更不會像現在這樣,連接受新感情的勇氣都沒有。
透心涼,豐自明半點漣漪之心都沒了,他盯著身下女人,望進她堅定如磐石的眼眸,裏麵沒有一絲溫情,雖然她的臉是動情的粉紅,心跳是撲通撲通的飛快,手下的身子又熱又軟。
這些都改變不了,她在排斥自己。
一直都很自信的覺得,假以時日他們會回到過去那種,她深愛自己,事事依賴自己,信賴自己的狀態,可現在他突然有種,他可能永遠都跨不過橫在他們中間的那道坎的感覺。
看似親近,實則很遠。
她給自己的心上了鎖,第一個把他排出門外。
而這都是他自己作的,半點怨不得人。
豐自明拿開試圖脫她褲子的手,把身下的人抱起來,緊緊按進自己懷裏,自欺欺人的認為,這樣可以讓兩顆心靠得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