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做老師的,那你教的學生聽不聽話。”大力天真地問。
“開始不聽,可是後來就聽了。”梁四等人都去吃飯了,隻剩大力看著青草,他們是不怕她逃跑的,院牆很高,院門也被鎖得死死的,她除非插翅,否則難飛。青草趁這個機會快速的瞄了一下四周,無奈地打消了逃跑這個念頭。
忽然自己身邊的大力一下子昏倒在地上,她吃驚地一回頭,卻隻見蘇正宇站在他們身後,一邊收回自己砍昏大力的手,一邊衝著她露出惡毒而邪氣的笑容。青草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但青草知道這個人又想對她不利。
蘇征宇看青草看他,一句話不說,竟然一轉身去了牆角的廁所。然後青草就聽見背後有人喊:“四哥,四哥,大興哥,快來呀,那個女人打昏了大力要逃跑。”
聽到呼喊聲,梁四等人一下子從門裏湧了出來,憤怒警備的看著青草,大興更是狠狠瞪了青草一言,抱起大力向屋裏走去了。
“四哥,這個女人真是不老實,我們為她還把東子趕走了,看來是我們對她太好了。”栽贓嫁禍喊梁四等人出來的那個長發青年又開口了。
“四哥,這個女人真是心狠手辣,對小孩子下手。”梁四身邊一個滿臉青春痘的青年也開始添油加醋。
“四哥,我說這個女人不簡單,又狠又辣,你們不信,現在大力受傷了吧,如果不教訓教訓她,到時候我們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此時蘇正宇從廁所裏出來,一臉對幾人可恨又可憐的無辜樣,開始鼓動幾人。
梁四另外幾個手下也開始紛紛附和,然後用淫穢的目光齊刷刷的盯著青草。青草沒有開口辯解,因為她知道這沒有用,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不是傻瓜,其實她早就知道這些猥褻男人對她的意圖。如果一隻羊落入了狼群裏,它的命運是顯而易見的,就是被這些狼撕成碎片。
雖然如此,但青草還是存在著一絲絲幻想。但她很快就失望了,因為她清清楚楚的看見梁四那陰冷的眼中先是閃過了悟,再是猶豫,最後是……她已經來不及評估了,因為她又清清楚楚的聽到梁四說:“那就好吧,不過你們幾個小心辦事,千萬別把人弄死,還有別太吵。”然後轉身回屋了。
接下來青草就沒法再思考下去,她瞬間就被人死死的扣住了身子,再就是一雙肮髒的手伸向自己,那一張張淫穢而惡心的臉湊了過來……而袖手站在一邊的蘇正宇正對她露出得意而惡毒的笑容。那一刻她好恨,從來沒有過得恨,恨這個下流男人的卑鄙,恨這幫淫辱她的流氓,恨她愛的那個人不來救她,恨自己無能,恨這個世界,恨母親離開她……
她被他們推倒在地上,那一雙肮髒的手開始撕她的衣服,她沒有做無謂的掙紮,她知道那沒用。當時她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那些咬舌自盡的人,一定是咬的舌根,咬舌尖是死不了人的,她會趁那些人還沒用東西堵她嘴的時候,盡快去這樣做的。
她將牙齒咬住舌頭,然後在心裏默默地對她愛的和愛她的那些人說再見,安然你一定要快樂長大;爸爸,你不要太傷心,你已不再欠我的;浩心,忘了我吧;漠野,你不來救我,我要讓你一輩子為我痛苦;鳳姐,來生再見……淚水在眼角紛紛滑下。
就在她狠狠的咬向自己舌頭時,那鎖著的院門竟被人生生的踢開了。一時之間那些猥褻男人都住了手,被嚇呆了,因為他們看到一個穿白色風衣的男子衝了進來。
男子有著白皙的皮膚,俊美精致的五官。不過此刻他那雙美麗的細長眼睛裏,因為狂怒和憤恨而滿是血紅,帶著那凶殘的戾氣,猶如那來此地獄的修羅。
袁浩心看著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女子絕望的躺在地上,那張自己刻骨銘心的容顏上滿是悲涼和恥辱的淚水,一雙雙肮髒的手正撕扯著她的衣服。他怎麼忍受得了呢?她是他心目中聖潔的女神,他隻敢在夢中想她,從來不敢有絲毫的褻瀆,他們怎麼敢……
他一個手起腳落,已經將那個距離自己最近的長發男人的胳膊扭斷,腿骨踢彎。在他的慘叫中,他高瘦敏捷的身子一伏,已將另一個滿臉青春痘的男人拎起來,摔向牆角,立刻聽見頭骨碎裂的聲音。
一個男子從驚怔中醒悟過來,伸拳就要還擊,他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砸向他的眼睛,瞬間烏珠崩裂,男子發出一聲哀號,然後他又轉向下一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