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這是真性情,他那根本就是衣冠禽|獸”百裏冥川不爽了,那樣就叫帥了?等回了暴王府老子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真的帥。
“我還是比較欣賞真性情,帥不帥那都隻是皮囊。”
南宮舞魅俯身坐到男人身邊,依靠著那一排翠竹,目光悠遠的說道,帥氣的男人她南宮舞魅見的不少,可誰人又知道那外表下隱藏的究竟是怎樣一顆心。
百裏冥川眨了眨那張魅惑的桃花眼,忍不住裂開了嘴角,她說這話的意思,是比較喜歡他麼?
天色逐漸朦朧,翠竹之上也浸滿了霧水,百裏冥川終於受不住失血過多的疲憊深深的睡去。
南宮舞魅望著朦朧的天邊,目光陰冷一片,她竟然要去參加自己的葬禮,這種事情,還真是可笑。
“這是他的傷藥,一日敷三次,半月後骨頭便可以愈合。”
不知何時公玉青君的身影出現在南宮舞魅的身前,玉手中拿著一個圓圓的大瓷瓶,正遞給南宮舞魅。
淡淡抬眸,借著朦朧的光線南宮舞魅看著那白衣男子,拿過他手中的藥瓶。
“謝謝!”
斂起目光,將藥瓶收入懷中,公玉青君的藥自然都是極品,平常她都很難求,沒想到這男人挺有命的。
“你就不怕我又在裏麵下毒?”
公玉青君收回手,抬頭望向天邊,幽幽說道。
“我信你。”
清爽的三字不帶一絲情緒,卻讓公玉青君看不懂這個自稱是舞魅徒弟的女人。
她信他?她憑什麼信他?
“你師傅沒教過你不要盲目的相信別人麼?我今日能對你們下軟骨散,明日便可以輕鬆要了你們命。”
天色越來越沉,寂靜的夜色詭異的寧靜,公玉青君聲音很輕,卻給人一種狠戾的味道。
“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
她不會猜測誰的情緒,她已經死了一次,不怕在死一次。
南宮舞魅目光轉醒那熟睡的男人,熟睡的他嘴角輕微上揚,可眉頭卻皺的很緊,這男人是無辜的。
“我隻希望你不要傷害他。”
他不過是個唯命是從的小侍衛,不應該因為她的緣故而送命。
“看來你還挺關心這個小情郎的,你放心,若你真是舞魅的徒兒,我是不會傷害你們分毫的。”
公玉青君說罷,便優雅的走進了他的竹屋,屋門閉緊,隻留下微愣的南宮舞魅。
關心麼?
這就是所謂的關心麼?她不過是不想連累他而已。
一夜的沉寂,月落無聲。
“女人,醒醒,你別掐著老子。”
一大清早,男子火爆的聲音便響起,讓原本就睡不安穩的南宮舞魅輕微皺眉,睜開眼眸便看見某男子一張潮紅不已的臉。
而她的頭正好依靠在他的右邊的肩膀,一隻手環過他的胸膛正掐在他胸肌上。
因為昨日的刮骨,百裏冥川整個左胳膊的袖子都被扯下,袒|露著大半胸膛,白皙的胸脯上亦是紫紅一片。
仿佛觸電一般,南宮舞魅縮回手,奇醜的臉上竟然閃過一絲尷尬,愣裝是淡然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