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見世麵很廣的小芳安奈不住,自作鎮定擺出一副大將風度,顯得很自然的樣子向床的對麵一坐,看有心卻無心的看起放在桌雜亂無章的書,過了一會她轉過頭望田雨說:“有人願和你攜手共進,共探人生,你可願意?”
還未等田雨開口,順子心直口快,搶著答道:“這麼好的事,假如真有掉的餡餅那才是修來的福,我看行。”
田雨瞪了順子一眼,回道:“如果我說不願意呢?”
不服氣的順子望著田雨說:“那就是你給大家講的,世界上不能吃的瓜——傻瓜。”
小芳看了看順子笑了笑,對田雨說:“我還沒把話說完,你就要回絕,你知道我說什麼?”
田雨笑了笑說:“你沒說我都知道,說明白了我會怕你失望。”
小芳看到書桌對麵有張床,就坐了下來,提出了很怪的問題,問:“請問田老師,你作書,可知道什麼叫愛?人和動物的根本區別是在哪裏?本人願意洗耳恭聽。”
對於簡單的事理,奇怪的提問,他有點不解,看了她一眼,見她在望著自己,隻有認真的答道:“人是高級感情動物,人和動物的最大區別就是,人是有意識的勞動。而對於什麼是愛,本人不願談起。”
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小芳追問:“為什麼?”
田雨麵對帶有天真之意的小芳,也流露出情緒道:“我親愛的大小姐,我隻知道,由愛生離愁。”
小芳為了更多的了解田雨,想套出他更多的話,進而激道:“那我感到作書的大多都是騙子,你說我說的對嗎?”
對於別人說這句話,田雨或許還能理解,而對於她說出的這句話,就有點不解,沒有穿破的一張紙,都在猜測著對方的心。
提起小芳,她的家庭條件的確不錯,過去有錢,她爺爺是個生意人,養的兒子在外讀過書,受過高等教育,財大氣粗引起有人不滿在畫成份,成了小資產階級,不明不白戴上紙糊高帽。幾次被帶上會場,老頭受不了,就在一氣之下病死了。兒子經商,雖然成份不好,卻也是人才,沒辦法取了個鄉下老婆,不過人長得也不錯,雖談不上傾國傾城,在鎮上也算得上美人,小芳從小生下來,她的父親時常在外,一個月也就回幾次家。
村裏有個無賴,他是運動紅,有一手溜須拍馬的技能,被上級看中,他為了名正言順的得到小芳母親,不讓人指責,便提名把小芳母親選為隊長,在上任之前向她暗示‘好好表現,一後前途無量,若表現的好明年就是響鐺鐺的婦聯主任。
小芳媽媽選上隊長的第二天,他就興衝衝地向她家趕去,借著開會的名義,他就大大方方的走進了門,就得意的擺著老資格的架子沒打招呼輕腳輕手就往房子裏走去。
在忙的小芳娘,猛然間看到身後站了一個人,嚇得跳的老高,叫出聲來,靜了靜神,一看上級來了,放下手中的東西問:“不知道領導來臨,請問有事嗎?”
這位村支書大言不慚的說道:“找你肯定有事,不然不會找你,而且還是大事呢。”
直爽的小芳娘看到他提起大事,就走到他麵前,認真的聽取他要告訴的事,問:“大事?是公事了!”
村支書見她著急的樣子,禁不住就笑了起來,眼見立在麵前的小芳娘,特別賊溜溜的老鼠眼,衣服都拱起來了。很想來個餓虎撲食,過那欲仙欲死的夢。他想了想有些不妥,怕欲速則不達,強按住自己的欲火,向她獻好,目的是讓她自己投懷送抱。
村支書迫不及待是說道:“你要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為了你的上任,我費了好大的勁,把三隊的小螢我都得罪大了,說實在的,憑她那長相,跟我套近乎我才看不上呢,其實我的心中隻有你……”
小芳娘以為是什麼大事,還未等他說完,就笑了起來,笑的前仰後合,連眼淚都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好一會兒才忍住笑,擦了擦眼,問:“你說你愛我,你到底愛我什麼呢?”
他聽了這話,自以為魚兒上了鉤,便很直接的向他表白:“我愛你的心,愛你的嘴,愛你的身子和大腿。”說完這些,心想她應該會向他問過來,便閉上了眼,打起如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