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哪來的什麼機緣?都是那些大人在放屁,誰會沒事閑的死後把寶貝留下來給別人得到?”
窮酸少年長歎一聲,信步而行,不久後突然停住,環顧了一眼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處險地。環形的坡路隻有丈許寬,一側是高聳入雲的山壁,另一側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古人曾說許多絕世高手都會把自己的寶貝留在山崖下,真是可笑,難道那些世外高人都是跳崖自盡的?還都把寶貝帶在身上?”窮酸少年站在懸崖邊上,任由那強風吹在臉上,對於幼時深信不疑的那些故事,他現在不禁視如敝屣起來。
“喂!那位小兄弟,不要做傻事啊。”
正當窮酸少年胡思亂想的時候,後麵傳來了令他印象頗深的聲音。
窮酸少年趕忙轉身,有些尷尬地捎了捎首,話語有些不自然的道:“幾位姐姐誤會了,我隻是……隻是看看風景。”
“撲哧……”
背後走過來的三女頓時極有默契的撲哧一聲,掩嘴笑了起來,令懸崖邊上的窮酸少年趕忙挪開幾步,尷尬地笑了笑。
“那是我們誤會了,真是抱歉呐。”為首的白人少女對窮酸少年盈盈一笑,雖說她的樣貌不是十分漂亮,但也算頗為俏麗,尤其笑容顯得格外迷人。
窮酸少年心神一蕩,臉色微紅的低下了頭,很不自然的整理了一下肮髒的衣衫。
“小兄弟,我叫貝拉·科林,她們是我妹妹,貝絲和貝蒂,還沒有請教小兄弟的大名。”為首的白人少女一一介紹道。
“我……我叫白翅。”由於是第一次和同齡的女孩搭話,窮酸少年顯得有些扭捏起來,當然,那次在酒館和那個黑人女孩對嗆並不算,在他眼裏,對方醜的簡直無法直視。
貝拉輕輕頷首,撫了撫自己的金色辮子,笑著問道:“白……白翅弟弟,之前那個穿黑衫的人,就是那個綠衣漂亮姐姐身邊的人,你認識?”
聞言,白翅眼中頓時閃過一抹恨意,語氣也不知不覺變得生硬起來:“認識,怎麼了?”
“白翅弟弟不要誤會,實話告訴你,我們是想利用那人替我們做一件事。”貝拉藍色的大眼睛輕輕一眨,迷人的笑容再次浮現,立刻又令對麵的白翅不自然起來。
“利用他做事?那利用完了呢?”白翅好奇的問道。
“利用完當然就沒用了,嗯,如果你告訴了關於他的事,作為報答,我們會滿足你……一些事情。”貝拉用那春蔥般的白皙手指在臉頰上輕輕滑動,楚楚動人的樣子憑添幾分魅惑。
見此,白翅頓時難以自拔地癡迷起來,對方說能滿足他一些事情,他現在心裏所想的竟然不是殺掉那不共戴天的蘇淩,而是和這三女共床同枕。所以再也沒有顧慮,咽了口吐沫後,便對三女講述起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自然都是關於蘇淩的,並且添油加醋了一番。
一刻鍾後,白翅講完了所知的一切,有一些是他胡亂遍的,有一些是他當時趴著裝死聽到的,之後,他又口沫橫飛的講起自己的遭遇來。
貝拉抬手打斷了他的話,問道:“天犯?你確定你沒有聽錯?”
白翅肯定的點點頭,道:“絕對沒有。”
貝拉輕輕頷首,“如果是巡獵使親自出馬,那麼應該是天犯沒錯了。看來如我所料那樣,之所以覺得他眼熟,應該就是幾個月前在風倫國港口無意中看到的那幾張天緝令之一了,蘇淩……”沉吟片刻,麵色瞬間變得冷淡下來,左右看了看,說道:“那你的故事就到此為止吧,為表達對你的謝意,現在我就送你一份大禮。”說著向白翅靠近了幾步。
白翅心頭一熱,根本沒有注意到貝拉麵色的變化,看著貝拉那發育的已經如成年女人般的身材,眼中不自禁的泛起了火熱的目光。
“不知你聽沒聽說過,你們黃種人流傳過一些故事,好像懸崖下麵很有可能存在不為人知的寶貝。所以,今天我便送你這一場造化。”貝拉走到了白翅的身前,看著這個蓬頭垢麵的少年,藍色的眼眸閃過一抹狠戾,抬手便是一掌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