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怎麼樣了?”

“嘖嘖嘖,阿妍,你真不厚道,將我想得如此之壞!我怎麼可能將他怎樣?阿妍你看,”林修然的手指在我的唇上摩挲幾下,“為了你,我從未入過媵室,看來是時候討些利息了,你真的不乖!”

說罷腰肢忽地被人摟緊,我伸手向前揍去,林修然輕鬆躲開,手腕被人握住,折下,一股鑽心疼痛霎時傳遍四肢百骸。

“你總是這樣不乖,你從來都將我的心意催毀,然後任意賤踏,你總是讓我心痛的同時,又不知拿你如何是好,阿妍,我真恨你,你知不知道有時我真的恨你!”

林修然陰鬱道完這句,忽地攫住我的嘴唇,狠狠地壓了下來,正要開口的話被他全數吞沒,口腔之內一股不算陌生的男性氣息忽然闖了進來,在裏麵攪了個天翻地覆,似懲罰,又似不甘心的洗涮,即使十分隱密的位置也被人攪了又攪,似乎要將裏麵別人的味道全部去除。

就在我漸漸不能呼吸的時候,林修然忽然喘著氣放開了我。可是我忽地感到不安,心中不停忐忑。

兩人身體貼著的地方,我明顯地感覺到了。

現在手不能動,我第一次感到害怕,也痛恨起,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力量懸殊。

“林修然!你放開我!”

冷聲命令,如此下去,不保他會失控。

林修然微紅著眼,重重喘氣,“不放!阿妍!倘若不是那惡婦騙我,你早己是我的夫人!”

“林修然,那都是過去的事,為何如此執著?”無奈又無力,為何總要纏著我,我倒底有何魅力!

“於你是過去,可是於我,沒有過去!你可欲知那惡婦的下場?”

辟?辟不是好好的做著他的庶夫人麼?

門轟然打開,我慘白著臉忍著疼痛,任由林修然抱入暗室,手腕脫臼,我沒什麼心思與他周旋,漸漸變得不耐。

“毋動!”

“該死的!叫你不要動!”對方十分不耐,忽地提高聲調,聲音裏帶著壓抑後的沙啞。

呃…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這番動作的後果,林修然壓製的欲/望更加明顯。

暗室裏很黑,偶爾一盞微弱的宮燈向後倒退。

輕淺足音終於停下,方室的盡頭是個死胡同,隻除了壁上多了一個圓形小孔。

正不解,林修然忽地將我放下,示意我向前探身。

緩緩探了過去,見著裏麵情形,我差點沒嘔出膽汁來,林修然果然…不是人!

“你,你怎麼可以如此待她!”

不在意一笑,“如何待她?讓她何著還算好的。”

“你,她是你的妻子,你你竟找人找人..輪..奸了她…”石壁上白白紅紅的汙物,男女粗重喘息,****的聲音,全方麵的現場春…宮寫真,我不過看了十幾秒便再看不下去。

聞言,對方優雅地微笑,對我來說無異於比猙獰大笑更讓人感到壓抑難受,早知他與我同樣無心無情,隻是沒想到,他比我要狠得多…好似他很少能有什麼原則…

“她不是想男人麼,我不過滿足她的願望而己。“

人,做成這樣,真的強悍!

“你…”

“阿妍欲幫她求情?”

“為何要如此狠呢?“我不明白,不過騙了他一次,為何如此心狠手辣到要毀了她的一生。

“哼!當初倘若非她騙我那項鏈來曆,說是她少時從陳得來,我又豈會扔下你,讓那些老頭得逞錯失於你,又豈會浪費如此大好良機!”

“林修然,如此拙劣謊言,你竟相信,此事怎可怪她,辟不過戀慕於你,方使小計,初時,你不也滿心歡喜麼,如此貌美女子,是男子又豈會不動心?”

“不錯!謊言確實拙劣,可是阿妍,你以為人人同你一樣,無心無情到眼見著尋了多年的人就在眼前而不心動麼?對了,你心中那時定是想好要與子郜在一起了,你初見他時便動心了,否則也不至於如此耐心待裌!”

“你…”

如此無理取鬧!算了,既然他不願放人,我亦無話可說,辟就算得救了又如何?她的一生就這麼被林修然毀了,也算是因我間接毀的…

忽然之間,說不出的疲累,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我不知道,林修然如此執著於我,還有多少狠辣手段會去使。

見我不答,林修然剛升起的怒氣慢慢隱遁下去,麵前這位女子,明明是深愛的,為何會慢慢地漾上恨意,如果自己真像她說得心狠手辣,就應該不顧她的意願,與之魚水之歡。

可是,對他來說,如此珍貴向往的。於她而言,不過被蚊子叮了一口而己,她從來不在乎這些,也因此,他不想鬧得更僵,隻要囚在身邊便好。

隻要囚在身邊,哪怕每天看上一眼就好,林修然覺得自己己經瘋掉了,在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那倔強而又脆弱的眼神與他何其相似,他與她是上帝的左右手,注定誰也離不開誰,他知道的…所以不急…慢慢來,左手與右手總有相握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