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煙和陳心怡扶著李誠,可可牽著一翹一拐的小灰跟在後麵。這一次遇險對幾個人的衝擊很大,大難不死的喜悅衝洗不掉心中的哀傷和惶恐。李誠還沒到山洞口就昏了過去,幾個女孩子腳酸手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李誠拖上山洞。
傷勢嚴重的李誠發起了高燒,嘴裏不斷地嘟嚷著什麼,蘇紫煙貼近他的嘴邊想聽他說些什麼,隻是隱約聽到叫她們幾個的名字,還提到爸爸財叔妞妞等。可可滿是懷疑地瞧著李誠:莫非誠哥有個女兒叫妞妞?陳心怡倒是清楚得很,很確定地道:“他有個屁的女兒,肯定是這廝泡的妞!”
李誠身上滿是獵豹爪痕,腰上傷口很長很深,幾乎能看到內髒。蘇紫煙心驚不巳,感歎這人真像個打不死的小強。蘇紫煙知道慢慢清洗消毒隻能加深他的痛苦,清洗傷口消毒時動作很沉穩很麻利副度也很大。李誠痛醒了過來,劇烈的疼痛像一隻尖利的爪子拉扯著他的神經,這裏又沒有止痛藥麻藥什麼的,隻能幹忍著。可可看到李誠痛得扭曲的臉,一臉擔心的安慰道:“誠哥,你很疼是吧?忍一忍馬上就好了,實在忍不住讓你親下我好了!”李誠沒有回話,直接痛昏了過去。
李誠醒過來時,蘇紫煙巳幫他清理好了。蘇紫煙告訴他腰上的傷口很深,如果不縫起來,如果傷口感染傷及內髒就麻煩了,在這醫藥缺乏的荒島上,被感染就意味著死亡。李誠明白這個道理,那次從山上摔下來,自己也縫合過傷口,這次隻能麻煩蘇紫煙了。
李誠叫陳心怡把那骨針拿了過來,陳心怡的頭發較長,要她取下一摞頭發,放在鍋裏一起煮沸,蘇紫煙再給他縫合腰上的傷口。蘇紫煙是個醫生見慣了各種各樣的傷勢,但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縫合傷口還是第一次,猶豫著不敢進行。
李誠也沒有催她,鼓惑道:“紫煙,我知道你很為難,你如果不想我死的話,就什麼也不要管,記住動手越早越快越好,就當是給殺豬就對了!如果實在覺得為難的話,不如親我一下安慰下老訥?”蘇紫煙還真有點配服這人,都到了這份上了,還嘴貧。
蘇紫煙懶得理他,用頭發把骨針穿了,趁這廝還在喋喋不休時,一下子穿了過去,李誠身子一抖,臉上的肌肉都扭曲起來,嘴上還在口花花:“啊喲,小煙哪,你這手藝不錯嘛,哪兒學的?交了多少學費啊?”蘇紫煙像沒有聽到一樣,屏著呼吸,手裏穿針引線。每紮一下,就能感受到李誠身體的顫抖,汗水從額頭上流下來,忙叫陳心怡幫忙擦一下。陳心怡和可可聽到他們談笑,還以為他們在聊天呢,兩人都在忙著給小灰清理傷口,不知她在幹這活兒。
李誠叫住可可:“可可,老衲正和紫煙親熱,你過來幹嘛,小孩子一邊玩去!”可可這時哪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啊,小臉煞白地望著蘇紫煙把那翻起的來皮**好,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蘇紫煙隻顧自己幹活,忙完了發現李誠又昏了過去,臉色像臘肉一樣黃。她俯下身子,在李誠臉上親了一下,可惜這人啥都不知道了。
李誠的身體得到磁強化,身體素質硬是要得,一個星期不到就好得差不多了。隻有一個小問題,腰上的傷口外層有些紅腫化膿了。他活動了一下,除了有點痛外沒有麻的感覺,放心了不少,裏麵應該沒有感染。現在有條件,傷口化膿這點小事難不****誠。他拿了一塊小塊生肉放在洞外,到晚上的時候,第二天生肉上就長滿了蛆蟲。再把傷口清洗幹淨,把那塊腐肉上的蛆蟲放在傷口上。陳心怡和可可看得惡心死了,隻有蘇紫煙多少知道一點。到第二天早上,李誠把那蛆蟲弄下來,傷口的膿沒有了,全是新鮮的嫩肉。蘇紫煙很仔細地幫他清洗了一下傷口,再重新給他包紮了一下。
小灰的傷勢除了右腿外都好得差不多了,李誠砍了幾根樹枝削平後給小灰綁上,打了些熱水把小灰身上的皮毛梳洗幹淨,殺了幾隻野兔小野豬給小灰恢複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