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著腦袋,手敲著桌麵,仔細想想認真道:“嗯,那我不去了。”
蘇音的嗓音屬於蘿莉音,軟軟糯糯的,聽著卻極其舒服。
皇甫曦然毫不客氣地拎著蘇櫻,任憑她在半空中手舞足蹈,蘇櫻生氣大喊道:“男女受授不親,放我下來,快放我下。”
“哦!是嗎?反正你隻是皇後的養女,以後我娶了你便是。”皇甫曦然朗聲大笑。
蘇櫻拳頭砸過去狠狠道:“那也是兄妹,也是要分男女有別的。”
蘇櫻其實本想很帥的說‘除非踏著九彩降雲來娶我,不然滾蛋。’話到嘴邊又改口。
皇甫曦然愣了下,臉色恢複平靜,眸子卻冷淡起來,鬆手將蘇櫻放下。
蘇櫻吐了吐舌頭道:“以後我要習武,看你還怎麼欺負我。”
皇甫曦然微笑點頭:“也好,起碼不會被色狼欺負。”
蘇櫻直翻白眼,氣憤憤道:“說的就是你吧!”
蘇櫻壞壞的笑道:“好了,三皇兄請回錦陽宮吧。不和你玩了,我要和澤宇玩秋千。”
歪著頭對黎澤宇說:“我們去玩秋千。”
“壞丫頭。”皇甫曦然無奈撫額。
這位黎國的太子,愣了愣,隨即滿臉通紅,臉上帶著笑意,半響才憋住一句:“嗯。”
“請回吧。”
蘇櫻撅著嘴,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然後,拉著黎澤宇走出殿門,兩人來到禦花園。
皇甫曦然也跟在後麵,眼中冒出怒火,一個箭步衝到他倆麵前,將他們分開。
抓著她的手就問:“男女有別?”
“發什麼火?皇兄該不會是吃醋?”
不過記憶裏,皇甫曦然的確對她不錯,但原本的皇甫紫嫣喜歡的是皇甫逸塵,如果說是長相,皇甫逸塵的確好看點。
他怎麼就這麼生氣?難不成……
蘇櫻沒敢想下去,皺著眉。
“放開她。”
黎澤宇,眼中一片冰冷,直勾勾的盯著皇甫曦然抓著蘇櫻的手。
“不放。”皇甫曦然也火了,吼道。
像極了兩個爭糖果的小孩。
他倆鬥的起勁,可憐蘇櫻手被抓得生疼,也顧不了那麼多,一口咬住他的手,卻不小心咬的太重,流出血液。
皇甫曦然卻並沒放開,蘇櫻有些鬱悶:“你不曉得疼嗎?”
皇甫曦然一向寵她。
現在自己卻恩將仇報,著實可惡。
想到這裏,蘇櫻琥珀色眼中出現一絲愧疚,急急扯著他的袖袍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帶你去看太醫。”
皇甫曦然臉色黑沉的可怕,陰鬱的甩開她的小手:“不用了。”
說完轉身離去,徑直走出禦花園。
蘇櫻急忙喊道:“曦然,明晚的宴會,我會去的。”
他身形頓了頓,沒有回頭,徑直出了禦花園。
蘇櫻苦著臉直跺腳,再沒有心情玩秋千。
她可算是明白了,不止失足成千古恨,連說錯話也會成千古恨的。
隻能轉過身,禮貌性的朝黎澤宇笑道:“我還有事,失陪了。”
然後就疾步回了紫宣殿。
說起來蘇櫻覺得很奇怪,明明自己都是十六歲的人,卻越活越童心未泯了。
難道自己現在這副身子是十歲,自己的心智也成十歲了?
再說皇甫曦然的錦陽宮內,周圍的內侍驚恐的跪倒在地,宮女們守在殿外,大氣也不敢出,三皇子生氣,誰都不敢上前說話。
皇貴妃聽說兒子生氣了,連忙趕來。
剛巧碰到皇甫曦然亂砸東西的混亂情景。
“皇兒,誰惹你生這麼大的氣?”皇貴妃疼惜的拉過自家兒子,雍容華貴的麵容,浮出慈祥的微笑。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母妃風寒初愈,好生歇著就是,何必為了兒子的事操心。”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發這脾氣作甚?怕是母妃再不來,這錦陽宮都要被你拆了。改明傳到你父皇耳裏,又該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