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關於胡家銀的身份,之前他們都是對李醫生說他是金羽心的表兄的。
如果說這人受重傷的男人就是他夫人的前夫,那也未免太那個失麵子了。
其實呢,他白孝文是不在乎這些的,隻是拗不過他夫人金羽心的請求,她認為這樣對她現在的丈夫不公平,於是,她是十分急切地要求大家都把這位為了他們全家受重傷的胡家銀當作她的兄弟好了。這樣,他在白家的身份也好,麵子也好,都於情於理能說得過去。
這總比說他是她的前夫好呀。
所以,白孝文思索了片刻便也就同意了她的請求了。
“李老,您好,您好。因為之前公司的問題弄得我是焦頭爛額,實在是太忙了,所以沒有顧得上來專程感謝您。”白孝文是何等樣的人,他一聽,便聽出了對方的弦外之音了,他便馬上就解釋道。
“不用,不用。白先生您太客氣了。”李醫生趕緊也謙讓起來。
“先生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呢?”果然李老先生十分的醒目,他一聽,一問,便馬上就知道了白孝文意圖十有八、九了。
“哦,李老,是這樣的,”白孝文聽了不禁有一種被人窺探出了內心的秘密一樣的羞澀起來了。“真的不好意思,內兄的事情現在已經不用勞煩李老來探望了。”他說道。
“是嗎?為什麼?”李先生聽了,不禁有好奇地問道。
“嗯,不知您有沒有看過前幾天的金城日報?”白孝文說,
“看過,是一件轟動全城的爆炸案耶。”李老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直說吧。”
李先生也是一個爽快人,他不想拐彎抹角那麼多,就對白孝文說道。
“那好吧。其實,這件事跟那件事也沒有太大的關係。隻是,因為,因為內兄在那次的爆炸案後,他就從此失蹤了。”白孝文告訴他。
“有人說他跟這件爆炸案有關,但我個人認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你看他的身體還那麼的弱,腿腳也不利索,怎麼可能呢。是嗎?不過,他也是確實是在那件事發生的當天就已經失蹤了。為此,內人還在傷心著呢。”
白孝文慢慢地向李醫生道來。
可是,李醫生一聽,便馬上就想到了一個新的問題了。
“白先生,該不會是您的夫人因為傷心過度而出了什麼問題嗎?”他憑著他職業化的靈敏嗅覺,馬上就問道。
“哎,李老,你猜對了一半了。”白孝文歎了歎氣,說,“如果是她就好了。”
“嗯,此話怎講?”李老李醫生越聽越糊塗了,他不解地問。
“如果是內人病了,那還好,她隻不過就是傷心罷了,等時間久了一些,她的傷心自然會慢慢地好起來的。也不至於會那樣的嚴重……”白孝文欲言又止。
“那究竟是誰病了?病情重到何種程度?白先生,不是我說你呀,你跟我還何必那麼的生分。有什麼事情盡管直說吧。”李先生急了。
“是,是。李老。”白孝文聽了,十分的歉意。然後便馬上就告訴了他了。“是內人的姐姐。她的姐姐得了病了。而且是失憶症。她會經常發作的。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李老,不知您老對這一方麵有沒有研究?”
“這個倒正好是我的一個業餘愛好。而且我對這一門病理學已在研究了十來年了。在對臨床病人的診斷方麵,我也十分的準確。不是我吹,如果你隨便去問一下那些個失憶的病人來,幾乎十有八、九都是被我醫好了。”李醫生開始滔滔不絕起來了。
“那就好,那就好,不知……”白孝文本來是死馬作活馬醫,沒想一問便碰到了對的人了,十分的高興。
“嗯,這樣吧,今天下午我剛好有空。那我下午就到府上來拜訪了。好吧?”李老先生看了一下自己的日程表,最後告訴白孝文道。
“行,那太好了。李老,那我下午就在家等您了。”
“好,那就這樣定了。”李老李醫生最後說。
下午剛好過了二點鍾。
白氏家的別墅的門鈴就響了起來了。
阿英趕緊去把門打開,隻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李醫生……
白孝文早就在客廳裏等候他了。
他一見李先生來訪,便趕緊起身迎接他。嘴裏十分熱情地招呼道,“李老,看到你大駕光臨,真是篷畢生輝呀!”
“哈哈哈,哪裏哪裏,白總真是太會說話了。”李老李醫生也是見過場麵的人,自然也是十分的融洽了。
他笑嗬嗬地握住了白孝文伸過來的手,樂哈哈地應道。
“李老,您請上坐。”
白孝文禮數十分的周到……
李老隨後稍微一歉讓,也就就坐了。
“請上茶。”白孝文接著吩咐阿英道。
“白總,還是先別。”李老先生到底是行醫之行。他是知道輕重緩急的。“我們現在還是先去看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