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也把這個高大的偉岸的男人也給輕輕地嚇著了,他發了一會愣。
但在片刻之後,他趕緊就扔掉了手中的那根煙,迅速地衝下樓去了。
他一跑到樓下,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他以前的夫人,現是的半癡半瘋的女人正躺在地上大聲叫著,大聲喊著什麼話。
嘴裏還不停地吐著泡沫。
一看到這種情形,他驚呆了。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對此毫無經驗。
正在這時,傭人阿英也跟著聞聲跑了進來了。
她一看到這個女人又躺在地上,便知道她的那種病又發作了。於是馬上就衝上前來,一把扶起了她,還一邊對她親聲地說著什麼,一邊攙扶著往她的屋裏走去。
就在她們就要往屋裏走的時候,忽然卻隻聽見白孝文大聲一喝,“阿英,請等等。”
阿英一聽,就些驚愕起來,她趕緊轉過身來,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她的主人。
“白先生,怎麼啦?”她輕聲地問道。
“阿英,她,她是怎麼啦?”不料,正待有所欲言的白孝文卻又大忽然之間停住了,他又不記得他想要跟他的下人說些什麼了,他又停了一下,隻好朝阿英揮了揮手,臉上的表情在瞬間錯愕有致著,良久,才溫存地問道。
“白先生,這是夫人,哦,不葉小姐的老、毛病了。自從她從外麵回來後,她就經常會這樣。”阿英見怪不怪地告訴了白孝文。
“可是,以前我怎麼沒有聽你跟我說起過?”白孝文這時才發現自己是那麼的忽於管理這家中之事。
因為這家中的一切事宜,都是全權交給羽心管理和處理了。自己也忙於公事和公司裏的一切事宜,都無暇去過問了。
今天,這阿英的一席話,頓時把個白孝文又推向了深思的情地了。
“是嗎?她這樣發作以後還會怎麼樣了?”白孝文也趕緊走過來替阿英把屋門推開了,然後便讓阿英她們進屋去,又十分小心地問她。
“她這樣發作後,便什麼人也不認得了。然後便是昏睡一整天了。”阿英說完,就把葉春紅扶到了床上。
“什麼人也不認得了?”白孝文聽了,覺得有些怪,他便趕緊追問道。
“嗯,對呀。”阿英看了一眼還在睜大著眼睛看著她的葉春紅,輕輕地應了一聲他道。
“哦,對了,小姐,你是誰呀?”阿英輕輕地搖了搖她的手臂,十分小心地問葉春紅。
“我是誰?”果然,她就連自己也不認得了,她十分驚訝地看著那個下人阿英,茫然地反問起來。
“那,我又是誰,他,又是誰?你認得麼?”阿英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站在近旁的白孝文緊接著問道。
“你是誰?他,他是誰?”這時的葉春紅真的不像一個正常人了。
果然,葉春紅兩眼直勾勾地看了一眼阿英,又看了一下白孝文,卻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仿佛,她從來都不認得他一般地看了一眼就轉過臉去了。
她大著舌頭,重複了一遍阿英的話外,便不再說話了。
此時,她的眼睛就像很困一般地慢慢地就要閉合起來了。
然後,阿英給她蓋好的被子,站了一會兒,葉春紅就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很快就睡去了。
白孝文看著那個可憐的女人漸漸地睡去,心裏頓時覺得無聊起來。
他最後看了一眼那位他曾經的女人,心裏不知是一種什麼滋味,他定了定神,終於還是慢慢地走出了她的房門。
他一邊走,一邊在心裏想著,那個女人曾幾何時是多麼的風光和多麼的驕傲,就連她最後失寵了,她也敢於把他那寵大的公司資金都提現了。
你說這人吧,她的膽氣和豪氣都在,而且都有。可是,現在?
都成什麼樣了呀?
這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呀。就在那一念之間啦。
哎,這人啦,還真難說。
他一念到此,馬上就又想到了自己和羽心現在所遭遇到的事情,不禁又有一點惺惺相惜之情……
哦,對了,他忽然靈機一動,他馬上就想到了,這如今可是一個絕好的表現機會呀。對,就這麼辦。
讀者,你也許早就已經猜到他他要幹什麼了吧?
嗯,是的,他是要給他愛人的姐姐去好好地治一治她的那個失心病了。
其實之前,他並不是沒有去請醫生,隻是,他並沒有這麼上心罷了。
醫生看過了,開過藥了,然後他就以為他就已經盡責了。
可是,現在,他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你看,他馬上就拿起了電話親自拔通了李醫生的電話。
李濟老醫生一看到是他的來電,自然是十分的高興的。
“白先生,您好呀。好久沒有你的消息了,最近我比較忙,過幾天有空了正想來拜訪您和看一下您的內兄的病情,也不知你內兄的病現在怎麼樣了?”李醫生會錯了他的意了,以為他打電話來是因為胡家銀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