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然吃飯的時候發現徐福在一邊心事重重的樣子,待晚飯過後,林暮然便來到了徐福的房間,林暮然輕聲的敲了敲房間的門。
“誰啊?”房間裏麵傳來了徐福的聲音。
“是我,徐福大哥。”林暮然說到。
“是公孫老弟啊,有什麼事嗎?”徐福再房間裏問道。
“剛吃飯的時候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想來看看你有沒有事啊。”林暮然回答到
不多一會徐福便開了門,林暮然被屋子裏的擺設嚇了一跳,隻見這屋子的門和窗戶都鎖的死死的,上麵還貼了一張一張的黃顏色的紙張,像一張張符咒。林暮然再細看徐福的的雙眼。發現徐福的煙圈黑的都快跟墨一樣了,麵容憔悴的很,就好像幾天沒休息過一樣。
“徐福大哥你怎麼神神叨叨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林暮然關心的問道。
徐福也不回話,歎了口氣,徑直走到裏麵哪個臥室,不多會隻見徐福拿了個包裹出來了,手抖抖索索的打開來包裹,林暮然定睛一看,那包裏放的是那個白玉發簪。
“這不是那個上次害得我們差點沒命的白玉發簪麼?”林暮然一眼便認了出來。
“沒錯,就是這個鬼東西,害得我這幾夜夜不能寐。”徐福有氣無力的說到。
“此話怎講?”林暮然問道。
“難道你忘記了?當時這個白玉發簪已經被那幫秦兵給沒收了,可是在李斯大人的府上住了那麼久回來之後,我發現它竟然還在,你說詭異不詭異?”徐福說話壓低了生意,那嗓音聽上去都些嘶啞了,放佛生怕那白玉發簪聽到他與林暮然的對話一般。
林暮然聽了徐福這一番話,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但林暮然很快便冷靜了下來,他本就不信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他仔細分析了一番,說道:“徐福大哥,我看你這是完全自己嚇自己,這個東西還會出現在你屋子裏,肯定有很多原因,那天在山洞內的人不止一個,也許別的人也拿了呢,對吧?”
“如果是別人拿了?為什麼秦兵會一口咬定他們手裏的那隻白玉發簪是我們的?而且為了這個白玉發簪我們三個人差點連命都丟了,這東西太不吉利了,不行,我一定得想辦法處理掉。”徐福說道。
“你怎麼處理?不如送我吧。”林暮然笑著說,心想你信鬼神,我可不信。
“送你不是還在我院子裏麼?我已經叫仆人去喊白雲觀的道士來了,估計明天早上就能到,到時候我就給他,讓他拿回去施法,我也不要了。”徐福小聲的說到。
林暮然一聽徐福要將這麼貴重的首飾送別人,立馬懇求徐福贈予自己,無奈那徐福實在忌諱那個發簪,執意一定要給道士處理,林暮然隻得歎了一口氣做罷。
第二天一早,徐福就領了一個黃衣黃袍的道士進了屋子,徐福將那個白玉發簪拿了出來之後,隻見那個道士的臉就糾結了在一起,徐福想將這個白玉發簪贈予那個道士,誰知道那個道士竟然連忙擺手,意思是讓徐福另請高明,徐福一見那個道士不肯拿這個白玉發簪,又塞了一點錢給那個道士,那個道士才勉強將那個發簪收下了。
忽然有一天,林暮然正和徐福在屋子裏閑聊,屋外響起了敲門聲,徐福走到門前將門開了,隻見門口站著鄢沫姑娘,徐福一看是鄢沫姑娘,笑著說道:“原來是鄢沫姑娘啊,你找我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