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和林暮然分工好了,徐福負責煉製丹藥,林暮然則去附近的山上采集一些需要做為配料的藥草,林暮然拿著徐福寫好的幾樣藥草,拿了一個包裹便朝大門口走去了。
走到一半的時候,林暮然回頭一看,原來是鄢沫姑娘也拿著一個包袱,跟在林暮然的身後。
林暮然看鄢沫一身輕裝簡行的樣子,便問道:“你這是要去哪裏?”
鄢沫笑了一下,說道:“你去哪我就去哪咯。”
林暮然看這鄢沫姑娘的笑容,盡然一時間說不上話來,愣了半天,鄢沫叫了他好幾聲,他才緩過神來,連忙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啊,我說你去幹嘛我也去幹嘛啊。”鄢沫略帶生氣的說到。
“你也要跟我上山去?那可不行,大山裏很危險的。”林暮然連忙拒絕。
“危險麼?再危險能有那女媧山危險麼?那麼危險的地方我們跟著你都出來了,眼前這一座小山算什麼啊。”鄢沫說完調皮的笑了一下。
“那可不一樣,在那鬼山洞裏我們都是為了生存不得已而為之,這上山采藥的危險你真的不需要經曆啊。”林暮然解釋到。
“我聽出來公孫大哥的意思了,你是嫌帶著礙事吧?放心吧,真出什麼事,指不定誰救誰呢。”鄢沫歡快的說完,便一蹦一跳的跑到了前麵去了。
林暮然自打認識鄢沫姑娘以來,從未見過鄢沫姑娘如此一麵,以往都是冷若冰霜的一張臉,也隻有那次從那個古墓裏出來,鄢沫臉上劃過了一絲笑容,那也是消縱即逝的。林暮然總覺得這個鄢沫有著不一般的身世,所以才會與人保持一定的距離和神秘感。
“奇怪,今天你怎麼一直發呆啊,你再不快點的話,下山前可回不來啊。”鄢沫在前麵大喊道。
林暮然被鄢沫這聲喊拉回了現實,趕忙加快了腳步追了上去。
那山離徐福的屋子不遠,大概3裏地就能看見了,其實也隻是一個小山丘,跟那女媧山比起來,相差甚遠。當然這麼小的山裏,是不可能有什麼野獸的,林暮然之所以這麼說,一個原因是想逗逗鄢沫,第二個原因是害怕如果跟鄢沫待的時間久了,被他一直深埋在心底話會不小心的說出來。如果那山真有野獸,林暮然斷然是不會讓鄢沫去冒這個險的。
這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路上林暮然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都與鄢沫聊著,兩人都聊一些閑雜瑣碎的小事,林暮然說了很多二十一世紀的新鮮事,聽的鄢沫忽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聽的如癡如醉。
“公孫大哥,你說的那些鐵馬,它們不吃草吃嗎?”鄢沫好奇的問道。
“它們啊,它們喝一種黑色的水就行。”林暮然耐心的回答到。
“那公孫大哥,你什麼時候也帶我去你家看一下鐵馬啊?”鄢沫好奇的追問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家可遠著呢,要翻幾十座大山,過好幾個大海,才能到我家。”林暮然笑了笑說道。
鄢沫倔著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林暮然覺得鄢沫甚是可愛,心裏在想不是我不想帶你去我家,我也想回家,可惜我沒找到方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