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席話,顛覆我多少對他的認知,駭的我差點被酒噎死。
曾幾時,我和小可堪稱衰神二人組。
記得有天我和小可突然沒了狀態,什麼也學不進去。
學不進去就別學,這是老師告訴我們的真諦。
首先我們尋求正常途徑,向老師請假,但這得需要個正當理由,我想到了裝病。
那一瞬間,我的腦海裏湧現出了無數的前輩光輝形象——寢室二哥,隔壁大挫,還有軍哥。
寢室二哥裝病發燒,正常人溫度怎麼能上去啊,趁著大夫出去取藥,用火機烤溫度計,結果“嘭”的一聲,玻璃碎片紮眼睛裏了,真正大休了一場。
大挫很挫,吃點羊肉就過敏,跑肚拉稀還起紅點,有時還伴隨呼吸困難,哪個醫生看到這架勢敢阻攔,那天大挫想出去,在食堂就要了一個羊肉串,結果吃完沒反應,再來一串還沒反應,於是要了二十多串一丁點反應也沒有,他自認倒黴。
隻好跳牆出去,結果沒調整好,大腿摔折了。
隻能說,不,良商販,假羊肉卷坑爹啊。
軍哥就不想多說了,搞自殘想出去,割深了血流不止,剛出去包紮,就接到非典疫情全國統一放假通知。
真乃點背不能怪社會,這都是命啊。
而我很自然,捂著肚子就說疼,和大夫說跟岔氣似的看看怎麼回事。
校醫說;“你到底哪麵疼,看你進來一會捂左麵一會捂右麵的”
當時腦袋抽筋:“兩麵都疼”
萬殺的小可壞笑著“可能是腰子壞了吧”
校醫是四五十多歲的阿姨嚴肅認真,像審貪汙腐敗搶劫**殺人烹屍犯一樣詢問檢查,我也極其配合十惡不赦的侃侃而談。
最後的結論是,我右側疼是急性闌尾炎,左側疼是腎炎。
“趕緊料理後事吧”
我和小可就這樣混得了一個外出的機會。
就說人賤則無敵,二哥也想出去,說不帶著他就舉報我們,倒不怕他舉報,隻是認為拒絕這個帶假眼珠子,半夜看起來會發光的獨眼大俠,實在於心不忍。
到了門衛,多一個都不放。
不說過程,隻講結果,當我們三個剛爬上牆就聽保安喊,那三個小犢子趕緊滾下來。
小可學SD人的腔調來一句:趕緊跑!
小可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瞬間高大,朕認為這是極為精彩的一筆,因為保安不認識我們,這樣一嗓子絕對有利於轉移調查對象。
前有壕溝,後有追兵,跳下牆我們撒鴨似的跑,幸運的是百年難遇有出租車的國道,竟然打南麵來了個鬆花江微型。
我們一伸手竟然停了,司機問到“哪去啊”
“十字街”
剛一拉門,哎呀我艸,老於、老賀、老崇、老劉,學校最重要的幾個領導都在。
這什麼情況!
立馬嚇得一身冷汗,略微遲疑後,反正都是死,硬著頭皮往裏進。
氣氛瞬間凝結
“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不是,外校的,聽說這挺好來看看”
“你們也是來看看的?”小可明知故問。
沒想到這些老家夥們竟然很能演的說:“是啊,聽說不錯,過來看看,別說還真不錯”
看架勢不是出來抓學生的,這是要腐敗去啊。
內心瞬間跑過無數個草泥馬。
既然不認識,那還擔心啥。。
突然很淡定,為了彰顯我們真是外校的,也和他們一樣大聲說話。
誰知道這破車停下來竟然打不著了,眼睜睜看那保安嗚嗷的由遠及近。
我們死的那個慘啊。
其實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很多次。
逛街錢包丟了,兩小時走著回學校;
包宿打war3,旁邊竟然是班主任;
上廁所忘帶紙,兩個都沒帶...
最搞的一次是,我,小可和美女打車回來。靜怡買了一份麻辣燙,我們在車裏說到我倆的祟神祟事,說這次幸虧有美女陪伴,方化解了我倆的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