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北耀一直沒有睡,一是有事呢,一會兒會有人叫自己,還有就是知道懷裏的她睡的不是那麼地沉,可能自己一動她就會醒。此時,聽她叫自己,低下頭來看著她。
“紀北耀~~”
還沒等男人出聲呢,女人又叫他的名字,就像是在呢喃一樣的。
伸出大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臉,胖胖的,“怎麼了?”知道她沒事,也知道她隻是叫自己的名字,並沒有下文。
果然,伍福兒看著紀北耀,然後傻傻地笑了,再然後抬起自己的小手也學著他一樣的撫上了他的臉,“胡子都長了。”沒有刮,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沒有時間或者是沒有心情。
紀北耀的另一隻大手撫上了自己臉上的小手,“紮嗎?”她喜歡自己的胡子在這個長度的時候,以前總是會摸的。
“嗯。”點著頭,沒有抽回自己的手,喜歡摸他的胡子,特別是現在這個長度的,不長不短的,紮在手心特別好玩兒。
兩個人對視著,眼裏隻有濃情,並沒有其他,也沒有帶著欲的那種索要。
時間流逝著,伍福兒再一次睡著後,紀北耀輕輕地吻了她,然後起身,給她蓋好被子後出了門。
院子裏璉步已經等著他了,“小爺。”
紀北耀關上身後的門,“怎麼樣了?”聲音壓地低低地,隻有兩個人可以聽得到。
“解決了,活口已經在回帝都的路上了。”
紀北耀看著遠方,“但願能到皇上麵前。”出意外的可能性極大,自己的人能力是強,可抵不過,人家輪翻地出手。
“保不住的時候解決掉,自己要保命交待了嗎?”不想有傷亡,知道可能性也不大,但要減到最小程度。
“交待了,明處兩個,暗處兩個。”知道他擔心,這一次帶出來的都是個頂個的好苗子,現在就折了,因為這個案子,想想是有些不值得,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嗯,去休息馬,明天啟程。”不能再耽誤了,伍福兒情況穩定,也沒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
“是。”
璉步說了是後並沒有馬上走,還站在紀北耀身後。
“有事?”沒有回頭,輕聲地問的。
璉步猶豫了一下一樣的,之後問:“和好了?”他們兩個鬧騰,大家都不敢放鬆下來。主子不高興,誰敢笑啊。所以,盼著他們和好,他們好,大家都好。
紀北耀沒有出聲,更沒有回答璉步。跟伍福兒之間本也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她其實也不是那麼小氣的女人,隻不過是現在的她不自信了,跟自己鬧騰罷了。
璉步也沒有等紀北耀的回答,從他是從伍福兒的房間裏出來的就猜出幾分了。所以,站了一會兒後離開,回了自己的屋子。
夜還是靜的,美的跟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的。除了當事人外,誰也感受不出他人身上在發生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