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笑著,她生過三個,有經驗的,應該差不多吧。當然沒有科學依據,在這裏又有什麼是有的呢,幾乎沒有。
胖嬸伺候著伍福兒睡下後,才端著飯什麼的出來。之後,紀北耀就讓她休息駢了,說是安排別人守著伍福兒。一路上都是這樣的,所以,胖嬸也沒有多想。
入夜的時候,紀北耀從窗而來,伍福兒已經睡著了,因為他讓人在她的吃的裏麵加了些安神的藥,因為知道她這些天沒有休息好,所以,他來,她不知,也不敢讓她知曉。坐在床前,借著月色看著床上的人,唉,輕聲地歎著氣,你就擰巴吧,拿你怎麼好呢。
伍福兒感覺到床邊有人,可就是醒不來。腦子裏閃過是不是李末借著夜色來找自己麻煩了,她要是想殺自己輕而易舉。但又一想可能性不太,有醜兒在,還有王右,她要想進來,可不是容易的事。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紀北耀要走時,在他身後,伍福兒出聲:“我用命在愛,也用命在玩兒。你要是愛不起,請當麵告訴我。”玩兒,他可以,也會,所以,如果他不愛了,自己遠去,其他的多說無意。
“你可以不愛我,但也別狠心的傷我。”特別是現在,不要在我挺著大肚子的情況下,因為真的感覺體力不支了,心也有些累。怕自己堅持不到孩子出生就完蛋了,那樣就沒有什麼可以證明自己曾經來過。再轟轟烈烈的愛情也會隨著時間而淡去,慢慢地成為回憶。
紀北耀沒有想到伍福兒會在自己走前醒來,更沒有想到她會如此說。伍福兒呢,好像不管他怎麼想的,或是會怎麼做,想好了要這麼說就說了。之後,安靜地躺在原來的地方,似乎沒期待男人會做出反應。
紀北耀轉身回來,本來不想吵到她的,卻不想,她還是醒了。不想她醒的,現在既然醒了,就把話說清吧。璉步說的對,她現在是特殊時期,自己讓個步沒啥。白天她剪掉自己的長發時自己真的痛了,心一抽,真的沒有想到。那時,想摟她入懷,可知道她不會讓的,她生氣的時候能做出很決絕的事來,包括對自己。
本來以為她不是耍耍小脾氣,鬧鬧就過去了。剛好自己也忙,顧不上她,讓她冷靜一下,自己也處理事情,卻不想,事情越來越糟了。今天再不說清楚,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遇了,幾天來,第一次有視線上的交流。她不在無視他,他也終於抓到了她的眼眸,看到了裏麵的自己。
一時之間,無聲了,誰也沒有打破此時的沉默。紀北耀有話要說,可不知道從何說起。伍福兒呢,好像有,也好像沒有。所以,幹脆不說,不出聲,到要看看這個男人什麼怎麼辦,或者是會說些什麼。
夜本來就靜,此時更靜了,伍福兒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了。
紀北耀呢,回過身來,就這樣看著伍福兒,沒有出聲,也沒有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