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來到了伍福兒會館前了。
站在門前看著招牌,好久沒來了。不知道有沒有變化。
“金子,那個人是不是主子啊?”銀子先看到的,喊了金子過來。
金子過來一看,可不是嗎。“那個男人是小爺嗎?”
“是。”
“快,瞧著是要進來,去準備一下。”
“是。”銀子馬上帶著人去了。
金子快步迎了出來,門口的人可不認識伍福兒自家主子。
“主子。”快步而來,“給小爺請安。”拜了下去。
伍福兒上前拉起金子,“喲,漂亮了。”看著她,有了現代感了居然。
“紀北耀,這是金子,我的得意助手。這裏現在歸她管,可能幹了。”
紀北耀隻是淡淡地看了眼,金子一直低著頭。
這裏曾經可是他的地盤,是伍福兒搶來的,當時還把自己給氣夠嗆,再後來就沒有過問過,更沒有出現過,甚至都沒有來過這條街,盡管整條街都是自己的。今天再來,感覺沒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可以就是全街都是自己的,隻有這一家不是。
兩個人跟著金子一起來到了伍福兒的房間。
“主子。”銀子正帶人布置呢,見兩個人進來,馬上就跪了下去。
“銀子快起來,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行這種禮,我受不起。”
“謝謝主子。”帶著人一起站了起來。
“你也漂亮了啊。”這個女人聰明,有見解,有主見。
銀子笑了,“還是主子更漂亮。”
伍福兒樂了,靠向了紀北耀,“那不是小爺照顧的好。”
此話一出,紀北耀臉有些微紅,說到照顧,自己可沒照顧過她。
銀子一聽,馬上對著紀北耀又拜了下去,“多謝小爺對我家主子的照顧。”
“行了,行了,別拜來拜去的。出去玩兒吧,有事我叫你。”
“是。”
屋裏隻有伍福兒和紀北耀兩個人時。
“怎麼樣?漂亮吧。”按現代的自己的房間設計的。盡管自己沒住過幾天,可還是喜歡這裏。
紀北耀看了一圈,像她的風格。跟山莊裏的屋子差不多,更多了些女人的味道。“亂死了。”亂七八糟的全是女人的東西。
“是有點兒亂,我不讓他們收拾的。我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特別整齊的。”
這是啥喜好啊,還有喜歡亂的。
伍福兒像是看出了紀北耀的疑惑。“你不懂,等將來你有了女兒就懂了。”
孩子?還是個女娃?“快點兒換吧。”不想說下去了,這孩子都說出來,不知道還會說出什麼來。
“急什麼,不是晚上嗎。”拉開衣櫃,裏麵的衣服全是自己那時候沒事兒帶著金子和銀子縫的。
時間是不急,可自己不想在這裏呆下去。
伍福兒挑著衣服,突然想起什麼來了。“紀北耀,你是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也想起了當初跟他搶這屋子的事了。想想那時自己真的膽大,也不知道是誰給自己的膽子,要是現在估計會想想後果的,那時好像沒想。
“嗯。”
“這裏新開了男賓。”
啊?什麼意思啊。從牆上的畫裏收回了視線看向了伍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