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福兒動作特別地快,讓紀北耀都有些驚訝。就在伍福兒把兩個碗分別放在兩個人麵前時,管家就折了回來。
“人老了,碗忘了拿了。”
伍福兒馬上站了起來,拿起兩個人的碗遞給管家。“管家爺爺,這藥太苦了,下次再送的時候給我帶兩塊梅子可好?”
“行,行,是我想得不周全,晚上一準帶。”
“謝謝了,不用給小爺帶,他一個大男人不怕苦的。”
管家看著紀北耀,心想著,是嗎?可沒敢問。
管家再一次走了,這一回沒有折回來。
呼~~好累啊。伍福兒趴在了桌子上。
“動作挺快啊!”這家夥,轉眼兒的工夫,做事不留痕跡啊。
“還不是被公主婆婆給逼的。”
紀北耀看著伍福兒,像是沒有聽懂她的話。“就是你娘,我的婆婆。簡稱公主婆婆,有時候我也叫她公主娘。”
噗~~
紀北耀喝下去的湯吐了出來。
“紀北耀,你好惡心。”喝進去了,還吐出來。
“你這麼叫我娘的?”
伍福兒翻著白眼,“嗯,有什麼奇怪的。”
不是吧,這一下換成紀北耀翻白眼兒了,這是什麼叫法啊。
兩個人吃著午飯。
“紀北耀還是躲不掉怎麼辦啊?”
“不知道。”娘想幹的事,你不可能躲得掉。
“那晚上怎麼辦啊?”
紀北耀放下筷子,“有個朋友過生日,我要過去。”
不是吧,那不是又要丟下自己。不想啊,一個人想辦法躲掉那碗藥真的好難。還有就是這樣兒不是辦法,遲早會被發現的。“那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還不都是你害的,沒事兒好好的你非怪模怪樣兒的出現。不然,娘也不會給我們補啊。”
紀北耀一陣地暈,被氣的。“要不是你壓著我睡了一夜,我也不會那樣兒啊。我有事不能不出門,你要我怎麼辦。”
呃~~好像是啊,“那不是會武嗎,不能在屋裏活動開了再出去啊。”
“璉步一大早的就出現了,我在他麵前要怎麼舒展啊。”
兩個人咬著耳朵,在外人看來可是感情好的象征。伍福兒更是靠近紀北耀就要躲到他的懷裏去了。而紀北耀呢,為了配合她的身高,不得不低下頭跟她說話。
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結果來。“我不管,反正我就跟著你。”有他在,心裏還點兒底,萬一被發現了,還有他托底呢。
“我有事兒呢。”
伍福兒故意靠近了紀北耀,更是顯得小鳥依人的。“不管。”
沒辦法,紀北耀隻能帶著伍福兒一起去。
路上。
“喂,我就這樣去了,會不會給你丟臉啊?”
紀北耀看了眼伍福兒,是隨便了些。“沒事兒,別說你是我女人。”
“我們成親的時候,他們裏有人去嗎?”這不是廢話嗎,當初自己可是十裏紅妝嫁進來的。酒席也是大辦的,這富家子弟裏就沒有去的,不可能吧。
“那怎麼辦?”
伍福兒拉著紀北耀,“去我的會館裏換,那裏有我的房間,裏麵啥都有。”
“我不去。”
“陪我。”拉著男人就走。
紀北耀也沒有堅持跟著伍福兒一起走在街上。兩個人有時候一前一後,有時候並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