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連叫了好幾聲,才聽到回應,隻不過回應她的卻是另一個男人。
“求他?你還不如求我,沒有人敢違抗我的命令,他當然不敢。”霸氣十足的回答,帝姬戈的手微微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冷峻的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之意。
而此時他有些惱火的樣子卻讓透過後反光鏡看的阿鶴膽戰心驚,但是等了片刻卻還是沒有聽到帝姬戈的聲音,讓阿鶴不禁感到慶幸,還好,還好帝少沒有遷怒到他,慶幸,慶幸。
雲落看向麵前的男人,她纖細的手一直緊緊的拽著自己的袖口,深呼氣口氣之後道:“我求你,你會答應嗎?”
她以為這個男人至少還會想想,但是卻的來了一句:“不會。”
兩個字,雲落怒了,她氣憤的用手使勁的捶打著麵前的男人,淚眼婆娑的同時滿是憤怒道:“你到底想要什麼。”
“你。”
麵前的男人話一說完,雲落就從他的黑眸中看到了一絲玩味,就好似在玩一好玩的玩具般,但是那目光中卻透著想把玩具狠狠撕碎的意義。
雲落被這種眼神給嚇到了,想要退後自己的身體,她的腰間被一隻手給擒住了,後腦勺也被一隻手給定住了,隨後猶如龍卷風般的吻襲來。
她被這種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嚇住了,但是很快就感覺到屈辱感隨之上身,她用著手不停的捶打著那硬朗的胸膛,但是阻隔不了。
屈辱感一陣一陣的傳來,雲落的眼眶裏充滿了淚水,她不懂,她到底是哪個地方招惹了這個男人,為什麼要被他這麼的玩弄,她無力反抗,無力去與這個男人去對抗,眼眶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在這清晨,在這車裏,更在還有人的麵前做這種事。
前方的阿鶴早已經透過反光鏡看清了後座是什麼情景,但是帝少如此強製的揉擰這個女孩,讓他都不禁想要憐香惜玉一把,隻是害怕沒這個命,此時他除了能夠把隔板升起來,阻隔掉自己絲絲散發的同情心,好似真沒什麼可做的了。
而當聽到隔板完完全全的落下的聲音時,壓在雲落身上的男人更加的肆無忌憚了,本來狂熱霸道的吻開始轉移目的地,往雲落的脖頸處開始下滑,而外套的拉鏈早已經被拉開。
雲落看著突然抬起頭看著她的男人,菱角分明的冷臉,此時烏黑的濃眉微微上揚,形成一好看的弧度,那深邃的黑眸微眯,嘴角卻掛起一絲透著寒意的笑意,他的身體開始更加的貼近她的身體,近距離的她都能夠清楚的看見男人臉上的紋理,一張幹淨的臉,隻見一手指移到了她的眼角處,觸碰到了她留下來的淚水,就聽到輕飄飄的聲音響起:“哭了?”
“可是怎麼辦?看見你如此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更加的不想要放過你了?”話語中冷漠少了些,多了些調侃之意,抹掉她眼角淚水的指腹很輕很柔,就好似對待溫柔的情人般,那般的柔情,但是一定要忽略掉他黑眸中顯露的得意之色,才會讓人猶如進入了夢幻般的感覺。
雲落無法忽略,那個男人就好似戰勝了般,眼內滿是得意的殘忍之笑,他是故意的,故意讓她害怕,她無法確定他還會不會繼續,但她知道他敢,隻是她不想要承受。
雲落濕濕的羽翼眨了幾下,那卷翹的睫毛就好似一把刷子般,水亮而又修長,她咬了咬下唇,顫抖的聲音中帶著祈求:“不要碰我,好不好?我還要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