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雲落的臉色一片慘白,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還會來找她。
此時公車上麵的售票員看著雲落依舊沒有想要上車,頓時對著前麵的司機說道:“師傅,可以開車了。”
公車行駛了,雲落才反映過來,她追趕了幾步,卻依舊追趕不上,隻得任由它快速的離開了自己的視線,漸漸的感覺到背後散發著冰涼的氣息,好似她周圍的溫度一下達到了零下多度般,那麼的讓她覺得蝕骨的冷。
雲落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猶如一木偶般被定住了,她根本就不敢回頭去看,但是手臂被一隻有利的大手給握住了,她的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直接的撞進了一硬朗的胸膛,那胸膛很硬,額間的疼痛感讓她倒吸一口氣,隨即伸出手不停的揉捏的著額頭。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緩和自己的情緒,卻聽到了頭頂傳來了低沉而又冰冷的聲音:“怎麼?一天不見,就不認識了,如果真的忘了,我不建議讓你回想起來我們倆到底有過什麼?”
雲落的身體因為此時的話徹底的僵住了,她緩緩的抬起眸,看著麵前一臉冷情的男人。
此時是清晨,比起前天晚上,她更加的看清楚了麵前的這個男人,一頭幹練的如墨水般利索的短發,光亮的前額沒有被任何發絲擋住,濃密烏黑的劍眉,一雙深邃黑不見底的黑眸,挺立的鼻梁,微抿的薄唇,
此時雲落才發現,他的左耳上竟然有一顆黑鑽,雲落對上男人的眸,她很怕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神,那深邃的眸好似死死的盯緊著自己的獵物般,眼神中帶著狂熱的占有欲和霸道,她都能夠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冷意,同時也在侵蝕著她的身,雲落用手擋在兩人的胸膛間,想要推開麵前的人,但是手臂上抓著她的手更加的用力,疼得讓她身體直顫,眼淚浸濕了眸,微微顫抖的紅唇帶著一絲渴求的說道:“請你放開我,疼。”
兩次的相處,雲落深刻的體會到一點,那就是,這個男人的力氣很大,他每一個動作都能夠讓她疼的不已,但是以往涼係哥哥握著她都不會傷到她的,想到古涼係,雲落的水眸頓時微微的沉了下來,眸中的淚水因為她輕眨睫毛,嘩啦啦的流了出來,此時的她隻覺得害怕由心而生。
雲落還沒來得及回神,就感覺到她的下顎被緊鎖住,她被迫的抬起頭,與那至少高過自己一個半頭的男人目光對視,那雙黑眸裏是暴殄。
帝姬戈微微的低下頭,靠近雲落,看著蒼白不已的臉,吐了句:“上車。”
雲落聽到這話後,顫抖的身體更加的顫抖了,她根本沒有選擇的被強硬的拉上了黑色轎車裏,她還沒有坐穩,就聽到那人說了聲:“開車。”
雲落看到車輛行駛了起來,慌亂的看著車外麵,聲音中帶著微顫:“求求你,我還要去上學,有什麼事情,能不能等我放學了再說。”
她不確定這個男人會把她帶去哪。
雲落看到麵前的男人一點反映都沒有,那眼神隻是微微的看著前方,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的話。
可是她使勁的推,用盡全身的力氣,卻於事無補,雲落慌亂的看著開車的男人,她祈求:“師傅,求求你,停車好不好,我不想跟他走,求你救救我。”
雲落淚眼婆娑的樣子讓坐在前麵開車的阿鶴歎了歎了,沒有說話,繼續開他的車,他要是停車,除非是腦袋鏽掉了,或者是覺得自己活夠了,盡管他也弄不懂,帝少為什麼這麼早就來找這個女孩,而且看那樣子,這女孩並不是心甘情願的跟著帝少的。
雲落沒有得到阿鶴的回應,不死心的再次去叫喚:“師傅,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