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寂了一周,幾乎自己都以為要退隱了,冰塊兒回來了。他這次回來,不僅動用了私人飛機帶回了一支舞蹈團隊,還用了在日本的朋友的關係召集了一批工人和日本的燈光舞美師,他說:“你不是想開演唱會嗎,開吧。”
聽到他的話我是真意外,之前和他提過無數次,他充耳未聞,我自己也不是不能開,但我內心裏到底是對他有依賴,覺得他如果不伸援手,這演唱會一定不精彩。
我一邊磨指甲一邊問:“奇了嘿,你不是說要開就開個轟動的,要嘛就不開嗎?你覺得時候到了?”
他看著手裏的文件眉都不抬一下地說道:“你不是覺得受氣了嗎?”
“啊?”我掏掏耳朵,“什麼時候的事。”我們一周沒見麵,幾乎電話都不通,他沒給我氣受啊。
他終於抬頭看我,“既然不能陪你上電視唱歌跳舞,給你投資開個演唱會,不是什麼大問題。”多財大氣粗的口氣。
我大眼轉了又轉才反應過來,“你聽說了?”
突然就感動起來,原來這家夥並不是對我毫不在意,我可以這樣理解吧,否則他明明在美國,又要兼顧日本和中國的產業,哪有心情管我所在的圈子發生什麼。可他就是注意到了,還覺得我受氣了。終於,這一次,像真正的我的男人一樣,站了出來,雖然仍是在我的背後,但他終於認可了我的行為——他口中的“無作為”。
我跳起來奔到他身邊,想給他個大大地擁抱,卻因為我們白日裏沒有那麼親密,隻能收了手幹笑,“突然對我這麼好,不會做什麼虧心事了吧?”說實話,問這句的時候我的心懸得更高。
他冷冷掃了我一眼,“我要是做虧心事,需要顧及你的感受嗎?”我噎住,他又說道:“我也不是沒有要求,沒指望你轟動,就一件對你來說很容易的事,請把你辦公室左邊上鎖的第二個抽屜時用我的照片做成的飛鏢盤,毀掉。”
我瞠目結舌,這幾乎是我一個人的秘密,他怎麼會知道?現在我不覺得他心裏有我了,我隻覺得這家夥陰沉得可怕,他到底是不是人,否則怎麼會知道我在辦公室裏一個人時都幹啥。我找人排查過我辦公室的監控係統了啊,他這算密室監控嗎?龍銘幽同學,你要不要這麼神啊。
也不知道啥時候這家夥還會猜心術了,他懶得再看我一眼一般垂眼說道:“沒人出賣你,我也不會惡劣到裝什麼監控器,你能幹出來的事,豬都想得到。”
我了個遠遠地去啊!!我說:“不帶人身攻擊的啊。”
他更不稀理我了,拎著一本文件轉身上樓,看著他的背影,我偷偷抿嘴傻樂,怎麼辦,我好像越來越愛他了,原來我對他的依賴,其實就是他慣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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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塊兒讓我去選場地,S市共有四塊場地可以用來開演唱會,兩個是足球場,中間可以搭舞台,兩個是專門的演藝中心。我樂顛顛地把我觀察地結果回來講給他聽,結果丫根本不睬我說什麼直接讓隨我去的施工隊隊長彙報審核結果。我在一邊咬牙,那你讓我去做甚!
我在中國農曆年前我用一周時間錄了一張12首歌的專輯,直累得嗓子到最後連呼吸都疼,冰塊兒彼時用一種“你也就這點出息”了的表情掃我一眼,打電話讓金傲月押著我去了醫院吊水。金傲月就此事還是那番觀點,“他還是很心疼你的嘛。”
我嗬嗬嗬~斜眼看金傲月,說道:“看你得瑟的,不就是閃電戀愛了嘛,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