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現場留下有淡淡的香味,有點像熏香。與我們交手的人中沒有一個人自帶香氣,秦少仲就更不用說了,雖說他流連花叢,不過在牢裏呆了許久,都染成血腥氣了。至於他為什麼沒有走......嗬,我們給他身上下了毒,其實也沒什麼,卻騙他不可沾水,那天正好是陰雨天,於是乎......”
“好乖。”
“是啊。”宏點頭。
“香,宛然不是香閣的麼。”冷九卿忽然說。
宏眉頭一皺:“是,但是那天宛然和魅影一起,且那香氣有點像宮裏的熏香,而宛然調製的可是毒香,聞一下便致命。”見冷九卿一臉懷疑,宏忽然確定似的說,“定不是她!”
蘇少妍:“......”她怎麼覺得殘影和宛然更配呢。
冷九卿:“......”
忽地,窗邊掠過一個人影,宏趕忙起身看向窗外,隻聽見外麵熙攘吵鬧,喧嘩不斷,與蘇少妍,冷九卿一同出去後,隻見錦染躺在不遠處捂著小腹止著流不止的血,一隻手指著遠處向冷九卿大喊:“是宛然!”
“追!”宏下著命令,一時間所有人皆向錦染所指的方向奔去。
冷九卿看著躺在地上的錦染和為她包紮的宏,嗅著空氣中悄然彌漫的香氣。
香氣?
很香,很致命罷。
隻見錦染忽然對宏一記笑容,點燃了身上的火藥。
最後隻記得冷九卿全力拉開宏,看著眼前灰色的花越綻越大。而後是殘餘下的火焰,和押著宛然越來越近的人們。
......
數日後。七皇子府。
冷仲逸放下手中的書簡,看向後麵站著的人,淺笑:“真是稀客啊--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拍拍身上的灰,女子罵了一聲繼而說道:“被發現了嘛,不然怎麼會到你這裏來;極寒宮的人也真是沒腦子,自己把自己轉進死胡同了,還想拉我下水。”
冷仲逸沒有心情聽她嘟囔,向她伸手:“東西呢?”
“在這裏。”女子閉了嘴,從衣袖中掏出幾個玉瓶塞在冷仲逸手裏,然後又開始嘟囔:“難弄死了,當臥底容易嗎我,好不容易嫁禍給別人了又因為體香漏了餡。”
“你故意的吧?”冷仲逸掂了掂手中的玉瓶,按下椅上的機關,向顯露出來的密道深處走去,“再說......那也不算體香。”
女子吃了癟,在後麵跟著他,走了一會兒說:“風晚辭的沒有弄到,她一直在外麵,不好動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