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綬此刻又驚又羞,忙用手護住胸前春色。
“丫頭。”劉肇低聲呢喃於鄧綬耳際,嘶啞的聲音,滿是魅惑。“把手拿開。”
鄧綬隻覺全身似電流湧過,抬起的雙手,乖乖的放了下來。雙眸彌漫霧氣,迷然的看著劉肇。
“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怕我會馬上要了你。”劉肇沒想到她動情的樣子竟是如此的可愛,充滿誘惑。雙手揉捏著柔軟,探向密林。
唇過之處,盡是緋色。鄧綬雙頰如脂,眸中氤氳更甚,玉身似火般燃燒起來,燒的她難受,隻得咬唇,似真似幻的看著劉肇。
“別咬。”劉肇覆上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邀她交纏相舞。“丫頭,給我,好不好?”溫熱的氣息,灼熱的喘息,惹得她一陣顫栗。
劉肇對上她的雙眸,柔波如水。
恍惚中,她好像點了點頭,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她的身,連同她的心,一並交給他。
芙蓉帳內,一夜的顛鸞倒鳳,抵死纏綿。
蕭瑟風舞,寒窗冷冽,屋外,一片銀白。祥雲宮內,卻是暖意洋洋。
脖頸一陣搔癢,床上女子嘟嘟嘴,側過身去,繼續好眠。
癢意再起,女子秀眉蹙起,顯露慍氣,卻仍是不肯睜開眼睛。
誰敢吵了自己的美夢,確切的說,是春夢,自己和劉肇雲雨正歡呢。
劉肇看著鄧綬死活不肯睜開眼睛,不由啞笑。這麼好睡。
禁不住被再三弄騰,鄧綬惱怒的睜開眼,剛一啟唇,卻瞬間被含住。
濕舌吮吸著瓊漿玉液,靈巧地纏住丁舌,有節奏律動般的繞著鄧綬的舌尖,畫圈似的舔吻。鄧綬驚得分不清是夢是實,難道自己還在夢中?
知道鄧綬一直撇著氣,劉肇離開鄧綬的香唇。鄧綬張開口,本想大口呼吸,濕舌趁機溜了進去。咬住丁舌,似欲吞食般,鄧綬隻覺得舌頭就要被他吞進去。
在他懷裏,鄧綬化成了一池柔水,一地膩泥。柔嫩芳華,恍若無骨。
瞪著鄧綬嬌羞的俏臉,迷離的眼神,劉肇隻覺血氣上湧。
該死,他又有反應了。想到昨夜的整夜纏綿,再看著她那纖瘦的嬌軀,恐怕她的身體受不住自己的再次進攻。咬咬牙,忍住。
該死,他為什麼要這般考慮她的身體,哼,以後,不管人參燕窩,或是山珍海味,隻要能把她養胖的,他都喂給她衝,一定得把她養得胖胖的。
他本是想懲罰她一下,沒想到最後是惹得自己一身欲火,卻不能解決。
“剛剛做什麼夢了?”嘶啞魅惑的聲音在耳際響起,屬於他的氣息撲在皙頸,鄧綬全身似火般發燙。“夢到我了?”方才她在熟睡,他分明聽到她喚著自己的名字。
“沒,沒。”鄧綬發出嬌顫的聲音,傳入劉肇的耳中卻成了催情劑。
鄧綬咬緊朱唇,他怎麼知道了?絕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夢到什麼了。
“沒夢到我?”大掌一路向下,婆娑著鄧綬敏感的肌膚,指過處,盡是緋色。
看著她緊咬的香唇,讓她承認夢到自己了就這麼難嗎?劉肇勾起一抹邪笑,那他就要她親口承認。
鄧綬雙手揪緊著絲單,眼中氤氳連連。
大掌變著戲法挑逗著,揉捏著,“真的沒夢到我?”似是懲罰般,劉肇手中力猛一加重。
鄧綬感到痛意,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歡愉感,充斥全身各個角落。“我,我說,我想你了。”
“嗯,想我做啥?”劉肇埋首於雙峰間,含吞著點點櫻花。
鄧綬眸中霧氣濃濃,卻惱怒了劉肇的問題。“可以不回答嗎?”自己難道任他所為嗎?可最終理智敗於她的身體,她竟無法生出氣來。
“你說呢?”手掌滑向大腿內側,“不可以。”
那兩個字,她是難以啟齒的。
劉肇喘著粗氣,抬頭對上她的視線,兩團火燒得更甚。
他在極力忍著,他知道自己再不離開她的身體,他準會爆發。
剛想翻身下去,手卻被一拖,身體再次壓在了玉體上,毫無間隙。
“丫頭,我,……”熊熊烈火仿佛就要成燎原之勢,下一刻,卻什麼也沒發生。
為了怕傷到自己,他該是忍得多辛苦,鄧綬癡癡的看著他。湊過頭,咬住他的耳朵,“你不是想知道我夢到什麼了嗎?”輕輕啃咬著,“我可以的。”
劉肇全身一震,有一瞬的恍惚,隨即明白過來。
身體像衝出的烈馬,如久逢幹渴,再也忍不住橫衝直撞,豪飲千杯。
夕陽爬進雲被,晚霞羞紅了臉。
當最後一縷斜陽收回視線時,床上人兒扇睫微顫。
鄧綬睜開雙眼,入目的是一張無比熟悉的俊臉,笑意盈盈,的確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