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被調戲(3 / 3)

許是哭累了,鄧綬靠在劉肇肩頭抽泣。

“都哭成小貓了。”劉肇寵溺的揉著鄧綬的柔發。捋一縷秀發,細膩的親吻著,卻似不夠,埋頭於鄧綬的香肩。

“丫頭。”劉肇深情地喚著。

“嗯?”鄧綬細聲的答道,怕一不小心,就泄露了自己的緊張,羞澀。

“丫頭。”

“怎麼了?”

“沒事,隻想喚著你。”

劉肇一遍遍的喚著,鄧綬不厭其煩的回應著。

鄧綬把頭深深埋在劉肇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他。

自己可以在他懷裏哭泣,可他呢?這段日子,自己曾經抱怨過他沒來找自己,可至少自己過的寧靜。廢皇後,掃餘黨,他肯定累了,自己卻不能分擔幾愁。他病了,自己卻不能在他身邊,在他最脆弱的時候,最需要人陪的時候,自己在哪裏?

鄧綬突然慌了,一直都是他在為自己付出,而自己不但忘了他們的曾經,忘了他們的約定,自己並未為他做些什麼,唯一帶給他的,隻是傷害。

凝望他那因為消瘦而削尖的側臉,青渣隱約,俊臉憔悴,唯一不變的,就是那雙泛著燦光的鳳目。在柔波裏,鄧綬看到自己的身影安然的躺在他的懷裏。

這叫她何能安心?鄧綬的身子微顫。

感覺到懷裏人兒的異樣,劉肇低下頭。四目相對,劉肇柔情的臉頃刻泛著慍氣。

鄧綬還未驚覺劉肇的怒氣,就被他扳過身子。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劉肇直接敲開鄧綬的貝齒,往深探入。溫潤熾熱的舌纏繞住小丁舌,幾番輾轉廝磨,仿佛要將他的憤怒傳給鄧綬。鄧綬偏過頭,不敢看向他的目光。劉肇卻一手緊緊托住鄧綬的後腦,迫使她與自己對視。望進他那驚濤駭浪的雙眸,鄧綬心裏被刺痛。

鄧綬試著回應,臉頰全是不正常的潮紅,鄧綬的呼吸早已被他奪去,幾度暈厥,劉肇卻還是不曾放開她。

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鄧綬發出嗚嗚的細聲,在她以為自己就要紅顏殤逝的時候,劉肇終於放開了她。滿目的赤紅,粗重的喘息,在看了她一秒後,濕唇再次堵了上去。

這次他並沒有在朱唇上留戀多久,吻密密麻麻砸來,一路向下,吻上了她的鎖骨,直至她的蓓蕾。

幾番挑逗,鄧綬被吻得分不清南北,唯有緊緊抓住劉肇的手背,指甲不覺陷入了他的肉裏。

“如果你真的覺得你沒有為我做什麼,那麼,愛我是給我最好的報答。”劉肇突然放開鄧綬,捧著她的臉認真道。“你愛我嗎?”

鄧綬的眼淚再次滑落。她還能說什麼,這樣的男人,讓她怎麼能不愛?

“我愛你。”鄧綬哽咽著回答。

“你說什麼?”

“我愛你,愛你,愛你。”鄧綬哭笑著,大聲朝劉肇喊著。從來她不屑一顧的三個字,此刻卻讓她備覺動聽,世界上竟還有如此美妙的三個字。

“我也愛你。”劉肇眼睛泛紅,一把抱住鄧綬。

等了無數個春秋,盼了幾多個冬夏,終於盼到了這句,最簡單,卻最聖神的三個字。

紅塵滾滾最無奈,卻是深陷隻自知,然則一片了然。

他們隻是凡人,隻是渺滄海之一粟,自然脫不了俗氣。隻是,子非魚,自是不能體會其中之樂。

鄧綬坐在桌前,看著劉肇精心為她準備的餐菜。

這就是他說的豐富?

“我又不是兔子。”鄧綬望著清一色的素菜,撇撇嘴,小心嘀咕著。

劉肇一直款款凝視著她,她的撇嘴自是落入他的眼中。

“喝吧。”劉肇並不打算管她,為她剩了小碗湯。可也難為他了,眼前佳麗說不定吃了數月的素菜,可他還得端給她一碗飄著零星菜葉的清湯。盡管知道她愛吃素菜,可長年累月的,也著實讓人看著沒胃口。

鄧綬接過湯,一飲而盡。喝完還舔了舔櫻唇,煞是可愛。

劉肇看得癡了。這倒是他未曾料到的。他還以為她必然要經他幾番苦勸,才得心甘。他可知道她從小不愛喝藥,也是知道這點,這碗所謂的清湯實則是一碗藥湯,苦是必然的了,良藥苦口。

隻是,他所顧慮的,鄧綬何嚐不知?

“一起吃。”鄧綬夾了一小片葉子往劉肇碗裏送去。其實她想說的是,你總是這麼瞪著我看,我怎麼吃飯?

鄧綬看著劉肇始終笑盈盈的看著自己,並不動碗筷,心裏不由的哀歎,這頓飯,也著實讓她難為情。心裏又是一陣甜蜜,可吃飯總讓人瞪著看,她還真是倍感不自在。

“怎麼不吃?”

“我想吃你。”劉肇湊過臉來,在她耳邊輕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