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住處後瑩香目不轉睛地盯著岑文瀚看,岑文瀚奇怪地問道:“你看我作基?”
“這裏都是女的,你一個大男人到這裏來做基?”瑩香反問道。
“我……”岑文瀚真要被這個丫頭給氣死了,沒事就找自己的麻煩,他轉身就出去了,這時他才看到旁邊有一個小雜間,裏麵放滿了雜物,看來他隻有在這間屋子裏將就了。
岑文瀚找了兩張桌子搭了張“床”倒頭便睡,這些天他還真的累了,現在一閉眼就夢到了燒鵝,烤鴨,還有酸臭的……,岑文瀚聞著這酸臭味各家酒樓去找,但就是找不到是什麼菜這麼臭,這時他睜開眼睛一看,不是什麼人放的幾張抹布在桌下,就是它們發出一陣陣的酸臭味。
岑文瀚提著兩張臭布來到了院子裏,這時他看見汲婆婆幾人在院子裏喝茶,瑩香看見他提著兩張破布出來,笑著說道:“你還給主人家打掃屋子?”
這丫頭簡直就是可惡,岑文瀚懶得理她,他徑直來到院子裏坐到汲婆婆旁邊,“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回哪裏去?”汲婆婆知道這小子功夫被封心急,她也故意逗他玩。
岑文瀚一聽就知道她也沒好話,便起身想回去再睡一會兒,瑩香趕緊阻止道:“岑公子莫要急著走,跟我們說下你是怎麼死裏逃生的。”
這到是引起了大家的興趣,汲婆婆也盯著他不說話了。看著大家渴求的眼神岑文瀚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現在編一個故事也來不及了。正在岑文瀚左思右想的時候汲婆婆冷冷地說道:“小子,你敢說瞎話騙我老太婆,我有的是辦法整治你。”
這下岑文瀚可有點傻了,他知道汲婆婆的手段,“我說!我說!婆婆莫亂來,我從小山中長大,懂一點獸語。”
“鬼話,我也聽說過獸語人,但也隻能跟一種獸類說話,那有你這樣啥都能被你說動。”瑩香可不會輕饒他。
“是真的,把我養大的大叔說過我是天生的,他叫我天天跟山上的野獸說話,後來我能把很多野獸都說動了。”岑文瀚說了一半的實話。
“那獵戶是誰?”汲婆婆似乎對這事很感興趣。
“我隻知道他叫喬大叔,別的我就不知道了,後來我去找過他,但房子被什麼人燒了。”岑文瀚總算說了一句大實話。
汲婆婆看著他的臉良久才說道:“雖然沒全部說實話,但總算沒騙我們,不過你剛才說什麼了?”
“什麼呀?”岑文瀚一臉迷惘。
“什麼叫婆婆莫亂來?”汲婆婆這下抓住了岑文瀚的小辮子。
“我……”岑文瀚一陣淩亂,“剛才無心的,婆婆大人有大量,別記在心上。”
“瑩香把這事記上,回去我再收拾他,現在還不是時候。”汲婆婆可不會輕饒了他。
瑩香一聽就知道岑文瀚有好看的了,“好的婆婆,我記住了,要不要我每天提醒婆婆一聲。”
“婆婆記性不好了,你還是每天都提醒婆婆一聲,回去教訓這小子。”汲婆婆今日的心情看來還真不錯。
“好勒!”瑩香回答得也真幹脆。
岑文瀚恨不得咬死這丫頭,不過現在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了,“婆婆給我們講講這個司徒家吧!”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話頭叉開了。
這時大家也都想聽下這些江湖秩事,所以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轉到了汲婆婆的身上,汲婆婆看了看大家的眼神慢慢地喝了一口茶,“這個司徒家是個世家,司徒老爺子憑著咒語、掐訣、步罡的功夫在江湖上幾十年未遇敵手,特別是他的那個天罡七煞陣更是把這三樣功夫發揮到了極致。”
這時包括岑文瀚在內都是一臉迷惘,岑文瀚說道:“我知道這三樣功夫都是道法所用,他們是道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