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瀚聽得葉靜玄三人出村了,他起身想走,但死者家屬可不讓他就這麼走了,大家把他攔了下來好酒好肉地請他上坐,麵對一桌的酒肉岑文瀚哀歎,“又要喝酒呀!!!”
這些鄉裏人第一次見到岑文瀚這樣出手闊綽的人,他們個個都上來敬酒,結果就不用說了,不到半個時辰岑文瀚就被灌成了死狗。
天黑的時候葉靜玄又回到了這裏,他四處查找了,就是沒見到岑文瀚的蹤跡,他懷疑這上子就在辦喪事的那堆人當中,他見天黑了就偷偷回到了辦喪事這裏,他翻身上牆見這裏還有一些人在守靈,再看靈堂裏那幾個道士還在裏麵作法事,但除了他們就沒有其他人了,而死者家屬的客房裏橫七豎八地躺著好幾個醉漢,葉靜玄想進屋看看,但一陣狗叫把他嚇跑了,這個岑文瀚是不是長翅膀飛了。
實際上岑文瀚就躺在那幾個醉漢之中,由於他第一個被灌醉,所以睡在了房間的最裏麵,後來喝醉的就睡到了他的外麵,這樣一來整間屋子裏都是醉漢,葉靜玄當然沒辦法辨認了。
第二天岑文瀚在死者家裏吃了點東西後出了村子,現在他不敢再往廬州府方向去了,但他也不敢回湖畔山莊,他知道自己逃脫的動靜太大了,蒙莊主那些人一定會在回山莊的路上等著他,現在真的是自作孽,身上的功夫丟了,有家也回不了了,看來隻有一條路可走,就是去煮石山莊。
岑文瀚來到一個鎮上就發覺事情不對,自己的圖影到處都張貼著,他不敢在人多的地方逗留隻好走鄉間的小路,但他的命還真的不好,又讓他遇到了葉靜玄,不過這次葉靜玄走在他前麵,他感覺葉靜玄在這裏出現實在蹊蹺,為什麼自己要在這一帶遇上他。
想到這裏岑文瀚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遠遠地跟著葉靜玄,看他到底要到什麼地方去。跟在葉靜玄後麵走了一天,來到了一個山穀邊,隻見葉靜玄等人進到穀裏去了,岑文瀚剛走到穀口的時候就被人攔了下來,“什麼人?”
“我是過路的,想到山後的村子裏去。”岑文瀚一急亂說了一氣。
“胡說!誰不知道這山穀是司徒家的,你亂闖什麼,回去!”那人不客氣地把岑文瀚擋了回來。
岑文瀚看了看幽深的山穀隻好往回走,這時一個人出現在他麵前,岑文瀚高興得差點落淚,這人正是汲婆婆,“婆婆安好!”岑文瀚連滾帶爬地來到汲婆婆麵前。
汲婆婆看了看這小子的狼狽樣,“你這次鬧的動靜不小呀!整個江湖都知道你這個獸王了。”
“獸王?”岑文瀚不解地看著汲婆婆。
這時汲婆婆身後的一個丫頭捂著嘴笑道:“什麼獸王,騎在牛屁股上逃命的牛王罷了!”說完大家就是一陣哄笑。
岑文瀚恨了那個丫頭一眼罵道:“就你多嘴!”
汲婆婆笑著對那個丫頭說道:“瑩香,給岑公子化個妝,讓他跟我們一起去祭奠司徒老爺子。”
瑩香笑著問道:“婆婆,我是給岑公子化男妝還是女妝?”
“……”岑文瀚當時就覺得有點暈菜,原來跟在汲婆婆身後的淨是些女的,“化成男的你要死呀!”岑文瀚再也忍不住了,這回不但要去見死人,還要化妝成女的。
瑩香把臉一橫,“你再鬧我把你化成一個醜八怪。”
“好男不跟女鬥。”岑文瀚丟了一句站在一邊不說話了。
汲婆婆見瑩香把他消遣得差不多了,“行啦!把他化成一個公子吧,你也別再難為岑公子了。”
瑩香這才笑著把岑文瀚拉到了一旁坐下。半個時辰後岑文瀚就變了個樣,現在他成了汲婆婆的一個跟班頭目了。看著瑩香的手藝汲婆婆也讚歎地點了點頭,“這模樣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