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側麵的符定義說道:“聽說前幾日大師兄把新到的那個叫岑三的打了一頓?”
葉靜玄這時滿臉怒容地說道:“那小子一點規矩也不懂,見了我不理不踩,我教訓他幾句還給我頂嘴。”
“大師兄何必跟他計較呢!”樂文斌隨口說了葉靜玄一句。
葉靜玄頓時火了,“師弟怎麼還幫那小子說話了,第一天他來的時候就對我們幾個愛理不理的,當時我就想教訓他一頓,後來我看他在觀裏跟誰都不對付,見誰都跟外人一般,我看他就欠收拾。”
樂文斌搖頭道“師兄別看表麵,這小子說不定是個可造之才。”
“可造個屁,他就是一個手無束雞之力的書生。”葉靜玄此時差點吼出聲。
聽到這裏岑文瀚牙都咬緊了,他想到前幾天被葉靜玄條得這麼慘,現在居然他還這麼說自己。樂文斌這時笑道:“師兄隻看到了一方麵,還有別的事情你沒看到。”
“什麼我沒看到?”葉靜玄有點迷惘地看著樂文斌。
“師兄可曾想過,既然這個岑三一無是處,師父為什麼把他帶進這玄雲觀來?”
“……”葉靜玄到還真沒往這方麵去想,“師弟的意思是……”
“岑三的能力大家是看得到的,他來這裏三個月對道的理解比我們都強,我知道我說這話大家心裏不服,但你們每日聽師父授課的時候大家都看得到,師父對他是另眼相看。”樂文斌的眼光還是很獨到的。
“這有什麼用,難道他還能靠講道立足?”成遠疆顯然有點不服氣。
“當然可以,我們道家當然是以道為本,以後如果那個岑三真的對道的了解超過我們,說不定我們都得聽他的。”樂文斌的話讓大家都沉默不語。
岑文瀚這時心中也不免一陣得意,不過他上心的還是這幾人明日要下山去玩。
第二天岑文瀚等大家都走了後,他偷偷溜進了練武場內的那間屋子,這個玄雲觀什麼地方他都可以去打掃,唯獨這裏不讓他進,要打掃這裏都隻能由明鏡做,岑文瀚想這裏一定有什麼東西不能讓外人看到。
進到練功房裏後岑文瀚見這裏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隻是地麵上的磚要比外麵的光滑,想到每日都有人在這裏練功,岑文瀚在這屋子裏四處轉悠一陣後什麼也沒發現,這裏除了一個香案外就沒有任何東西了,這時他看到側麵牆上有一幅北鬥七星圖,在主北鬥七星外還繞著很多連線的小星星,岑文瀚看著這幅畫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但他又不知這到底是什麼。
夜裏岑文瀚一直沒有睡著,他反複地想頭練功房裏的那幅圖,雖然他感覺自己似乎認得這圖,但他又說不出為什麼,這時他感覺到自己背上有幾個地方脹痛不已,這讓他更加睡不著了,但現在的問題是痛的地方在後背,他又看不到自己的後痛,用手又摸不出後背到底是怎麼回事,夜未眠!
天快亮的時候岑文瀚感覺後背不痛了,他這才沉沉地睡去,但道觀的鍾聲準時地響起,岑文瀚無奈隻好起床做今天的功課,他看到葉靜玄沒回來,所以他又偷偷跑到練功房來看那幅圖。
看著圖上的星星岑文瀚這時忽然有了一個想法,他後背疼痛的地方似乎正合了那幅圖上的星星位置,岑文瀚坐在地上默默念“後天玄陰術”,他一邊看圖一邊默念口訣,這時他忽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七星陣周圍的小星星正是奇經八脈的位置,岑文瀚坐在屋子中入定,他要把寶瓶中的知識全部都倒出來重新學習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