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千個不願意,但岑文瀚還是不得不在玄雲觀裏當了一個小道士,每天就是打掃道觀裏的落葉,然後就是打理四周的植物,但自岑文瀚到玄雲觀後就沒怎麼見到過幻清,他每次想去找幻清都被別的道士給擋了回來,看來幻清是故意不見他,而現在的他身上一點力道也沒有,簡直就是一個廢人,今日的岑文瀚感覺就是有力也使不出。
每天岑文瀚都要到大殿聽幻清講經,然後在道觀裏打掃,每次他想到那個練武場的時候都被其他人阻止了,說還沒有師兄的同意不讓他去,岑文瀚隻好遠遠地看著幻清在場子裏跟別人講著什麼,他是一句話也聽不到,著急!
這天上早課的時候,岑文瀚一邊聽著幻清講道,一邊看著他的嘴唇,這時他突發奇想,自己何不學習幻清的口形跟說話的音調,這樣自己單靠看他的嘴唇就知道他在說什麼了,有了想法他就開始了行動,此後岑文瀚聽幻清講道的時候特別認真,這些幻清都看在了眼裏。
不久後岑文瀚從遠處就能看懂幻清在說些什麼了,雖然還不能成句子,但能知道大致的意思是什麼。三個月後明鏡把他叫到了藏經樓去整理經書,到了這裏岑文瀚雖然不喜歡,但沒事的時候他翻看一點經書打發時間,這時他發現這些經書有的道理跟他所學的“後行玄陰術”有暗合之處,如此一來他對藏經樓中的書更加上心了。
這天岑文瀚在翻看藏書時,他無意中看到書架上還有一本人體經絡圖解,他翻開看了幾頁也沒有什麼新的,全是人體十二正經圖,當他翻看到最後幾頁時,他看到上麵寫著奇經八脈穴位,這時一驚,他趕緊翻開後麵這幾頁,但失望之情油然而生,上麵寫了奇經八脈的名稱和穴位,但圖解什麼的都沒有,連個解釋都沒有。
岑文瀚失望地從藏經樓上下來,這時葉靜玄剛好從樓下經過,岑文瀚見到葉靜玄理也沒理就走開了。
“站住!”葉靜玄受不了這小子的傲氣。
“有什麼事?”岑文瀚愛理不理地問道。
“什麼事,大師兄也不會叫嗎?”葉靜玄因為這幾天師父誇岑文瀚學習經書認真有些吃醋,這幾天看到岑文瀚特別不順眼。
“你什麼時候成我的大師兄了?”岑文瀚不甘示弱。
“啪!”葉靜玄一巴掌打在了岑文瀚的臉上,岑文瀚被他一掌打倒在地。岑文瀚頓時火起,他起身就向葉靜玄衝了上去,但現在的他身上沒有了力道,連一個平常人都比不上,他又怎麼是葉靜玄的對手,沒幾下他就被葉靜玄打得鼻表臉腫。
葉靜玄估計怕事態鬧大,他把岑文瀚打翻後就快步走了,岑文瀚看著葉靜玄遠去的背影心裏暗自發誓,這個仇早晚也要報複回來。
現在的岑文瀚最大的疑惑就是那本書中的奇經八脈,他偷看幻清跟弟子們講武時也沒看到他說跟此有關的隻字片語,此時的岑文瀚失落、無助之感油然而生,身上沒有一點力道,被那個什麼大師兄葉靜玄欺負成了豬也沒辦法還手,但現在如果自己走了,回到江湖中會被更多的人欺負,還不如在這裏安定。
這天岑文瀚看到葉靜玄跟樂文斌、成遠疆、符定義三人在練武場裏說些什麼,這時葉靜玄說道:“明日師父要外出,我們也下山去玩玩!”岑文瀚這時才發覺自己能看懂葉靜玄說的是什麼了。
旁邊的樂文斌說道:“明鏡也想跟我們出去,但練功房就沒人打掃了。”
“幾天不打掃也沒事,反正能進去的師兄弟就咱們幾個。”葉靜玄滿不在乎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