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將軍快劍斬殺了兩隻血鴉,更多的血鴉朝著他湧了過來,猝不及防,血鴉尖利的嘴便輕而易舉的撕破了,旬將軍的臉,刹那間鮮血直流,“啊,畜生,我要殺了你!”旬將軍舉著長劍在半空中亂揮舞著,血鴉一個俯衝將它一直左眼啄了出來,血漿噴濺......旬將軍的臉,刹那間鮮血直流。
“啊,畜生,我要殺了你!”旬將軍舉著長劍在半空中亂揮舞著,血鴉一個俯衝將它一直左眼啄了出來,血漿噴濺......南璃軍隊在認真的打掃著戰場,臉上盡是歡欣鼓舞,雲苜舒的衣裙沾染了鮮血,似三月裏盛開的桃花,美的驚心動魄。
手上的宮鈴忽然發出清脆的響聲,雲苜舒一把搶過侍衛的弓箭,將素手輕輕不得擦了擦箭頭,踩著堆成山的屍體,兩箭齊發,嗖的一聲,旬將軍的屍體便燃燒了起來,片刻便燃燒的一幹二淨。
天不知何時下起了毛毛雨,宮鈴晃動的越發厲害,雲苜舒忽然淚流滿麵,“爹,你看到了嗎,女兒為你報仇了,當年陷害你們的人女兒一個都不會放過。爹......”
“你......”藍浮月站在她身後,眼中帶著幾分期待和不安,有些不敢開口,雲苜舒拚命的遏製著自己的眼淚,“不是我,是她在哭,這個雨便是她傷心時所化。她幾縷魂魄被這宮鈴鎖住,她怨念太執著,我有些無法控製......”
雲苜舒在越來越大的雨聲中站了一夜,藍浮月撐著傘冷聲道,“別誤會,我隻是不想我這小兔崽子出事。”
雲苜舒勾勾唇,聲音有些嘶啞,“其實,你們不該在一起的!一意孤行可不是什麼好事。”
“那你可曾後悔?”
雲苜舒身體微微抖了一下,抿著唇,有些僵硬,“後悔!”似過了許久輕聲道,“可若還有重來的機會,我也會選這條路。”
赤炎宮裏,太監宮女們互相搶奪著財物,忙著逃命,一片雞飛狗跳的狼藉。藍浮月站在正宮門口,將畫像遞給暗影,道,“剩下的也沒什麼用了。”
後世史書記載,璃月四年正月,巫神後人,戰神之女容傾顏攜血鴉而來,破赤炎皇城,一夜間屠盡赤炎皇宮,無一例外,自此,宣告著赤炎的敗落。
“陛下,快從暗道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老太監哀求道,炎之正襟危坐,怒斥道,“這天下都是朕的,豈是一個卑賤的孽種能搶走的。今日走了,豈不是認輸了。”
看到半依靠著柱子的容傾國,不由得心生怒意,“都怪你個喪門星,山雞非要充鳳凰,要不是你裝什麼神女,朕信了你的鬼話,什麼得神女者得天下。你以為能安穩呆在後位這麼多年!”
“多年的情義當真抵不過一副容貌?陛下忘記了,當時我為天下第一貴女,顏色無雙,權貴滔天,是如何百般討好,低聲下氣的纏著我,一聲聲表妹倒是叫的極其親熱!”
“哼,這天下有的是數不盡的花容月貌,若不是看在你家世姣好,能助我得天下,你當真以為朕非不可。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這幅人不人貴不貴的樣子!真是令朕惡心得很......”
炎之臉上青筋畢現,擒住容傾國的頭發不停的磕著柱子,眼中滿是厭惡與暴怒,對,都是怪這女人,毀了他的運數,毀了他的天下!
不禁高呼道,“來人,將容氏九族一同誅滅。”半晌才回過頭,發現身無一人,隻剩下空曠無比的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