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慕尋凝也不是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的人,既然他這麼不相信她,她也沒有必要厚著臉皮待在這裏。
她這邊跟著幻竹兩個人互相僵持著,司鈺恒遠遠地從一邊走過來。
步履沉穩,一身明白,俊朗的五官染上了幾分溫柔,在陽光下明亮的有些晃眼。
“你是故意的吧!”慕尋凝不看幻竹地,轉首淩厲地看向了司鈺恒。
司鈺恒眉心微微擰起來,垂眸直直地看著慕飛久:“不錯,本王確實是在試探你,如果你昨天不答應跟本王去西域,本王就會殺了你。”
“你的眼裏隻有利用嗎?”慕尋凝直直地看著司鈺恒,明亮的眸內暗淡了幾分。
“那你嫁過來又是為了什麼呢?不是為你的丞相府謀利嗎?”司鈺恒冷冷盯著慕尋凝。
謀利,她和丞相府一點感情也沒有談何的謀利?!
“我沒有!”慕尋凝冷冷盯著四五個,語氣森冷。
“沒有。”司鈺恒微微挑眉,然後抬手,暗處走出來一個侍衛,送上來一個拇指大小的卷紙,司鈺恒拿了那個卷紙,遞給慕尋凝:“這是下麵的人在王府後院發現的,上麵寫了什麼,你應該自己比誰都清楚。”
他看著眼前的小女人一點一點瞪大的眼眸,好像是全然不知情的樣子,不得不說,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眼前的小女人演技依然很好。
他也控製不住地就想要去相信她,這件事就是與她無關。
慕尋凝看了那個紙條,上麵的字體赫然就是她的,當然,她本質上不會寫毛筆字,可是這個上麵的字體卻是她原來主人的。
她怎麼解釋?如果要解釋的話,那麼她就勢必要把自己原來的身世告訴司鈺恒了,眼前的人並不是對她真心真意,她也不放心。
“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這一張紙條不是我寫的。”慕尋凝看著司鈺恒,目光堅定。
“不是的話本王也信,那麼請你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這上麵的字體和你的如出一轍,為什麼這上麵的思想和你是這麼統一。”司鈺恒把那一張字條撕碎,目光森寒地看著她。
慕尋凝蹙眉,偏過頭歎息:“我說了不是,信不信由你。”
“本王不信。”司鈺恒緩緩吐出來幾個字,聲音低沉。
他不願意相信,可是眼前的證據確鑿,他不可能不相信。
“既然犯了事,就應該接受處罰,來人,上椅刑。”司鈺恒淡漠地說完,幻竹連忙跪在地上對著他求情:“王爺,王妃或許是無辜的,為什麼不掉查清楚了在用刑?”
“難道你是打算和這個女人一起用刑嗎?”司鈺恒冷冷道。
幻竹渾身哆嗦了一下,垂首不語。
“你不用替我說話,這家夥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慕尋凝推開幻竹,冷冷道。
司鈺恒垂眸陰寒地看著他,冷冷對著幻竹開口:“還不快點把她拉下去行刑?”
幻竹點點頭,眉心緊蹙,然後拉著慕尋凝道:“王妃,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