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二叔一抬手,停在了那裏,回頭小聲對兩個人說:“看來我們找到魘哭了,聽聲音離我們不是很遠。”
“怎麼?難道這就是魘哭的叫聲嗎?”侯斌也小聲的問二叔。
二叔點了點頭說道:“嗯,不要說話了,你們倆跟在我身後,小心一點啊,沒準兒你們一不小心就踩到一條也說不定。”二叔說罷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侯斌和猴子兩個人之前聽老頭說這東西非常的凶猛,而且有毒,再加上二叔這麼一說,變得更加緊張了,生怕真的踩到。這種動物,不是視覺靈敏,就是聽覺或者嗅覺異常的靈敏。你看不到它,它很可能感覺得到你的存在。所以兩個人此時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提心吊膽的。二叔此時拿著手電一會照著地上,一會照向前方,他知道,這東西沒準就有一條跑單的跑了出來,萬一真被咬上一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三個人繼續走了一段路,這洞越來越空曠,居然有水流的聲音。看來這山洞裏還有地下河。二叔走著走著無意間照到了一條魘哭,那魘哭瞬間把頭扭了過來,張開大嘴,兩排鋒利的牙齒露了出來,長長的舌頭不停的在蠕動。
二叔把隨身攜帶的斜跨背包從身上拿了下來,扔在了地上。隨手就從身後掏出一把嗜邪鐧握在手裏,把手電遞給了侯斌,隨後說道:“準備點火把,你們兩個一人一根,拿著防身用,然後再給我也點上一根。”
兩個人急忙掏出打火機,點燃了火把,遞給了二叔一根。
“二叔,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侯斌此時也有些緊張,走到二叔身後問道。
“我負責抓魘哭,到說好你們倆負責抽筋。不過你們要小心一點,注意觀察你們的四周,萬一有魘哭爬到你們身邊要攻擊你們的時候,記得拿火把燒它就沒事了。”二叔說罷,把手裏的嗜邪鐧遞給了侯斌,“拿著這個,運氣好,你們也可以抓到。”說罷,二叔又把背後的另一隻嗜邪鐧拿在手裏,往魘哭的方向走去。
二叔往前走的時候,有一些跑單的魘哭見有火把,便往回爬,時不時的還回頭長著大嘴,發出凶猛的叫聲,試圖嚇退敵人,也就是二叔。二叔當然不會被這小伎倆蒙騙,二叔此時邊小心向前走邊尋找可以下手的目標。
話說二叔離前方那群魘哭越來越近,那些魘哭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爬上爬下的,時不時的發出各種聲音,看著就讓人不舒服。這時候,二叔突然發現後麵有一條魘哭偷偷的尾隨在他的身後,企圖偷襲二叔,而二叔也想將計就計,待它離的足夠近的時候,給它來個回馬槍。
二叔放慢了腳步,小心的向前走著,時不時的偷偷向後瞄一眼。魘哭有個毛病,進攻的時候喜歡吼叫,就好像我們人打架的時候,每揮一拳或者出一個動作都喜歡喊一嗓子一樣。二叔也知道這家夥有這個習慣,所以不僅僅是用眼睛去看,耳朵也時刻都在注意聽著。
再說後麵這條魘哭已經離二叔比較近了,它認為已經到了它的攻擊範圍了,突然縱身一躍,同時發出很大的嘶吼聲就奔著二叔咬了過去,而二叔此時也是反應迅速,一個回身一鐧正好砍在了這條魘哭的頭上,隻聽一聲慘叫,隨後這條魘哭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掙紮了兩下,這條三米多長的魘哭就倒在地上不動了。而就在這時候,二叔身後的那些魘哭趁機湧了上來,並且發出一陣陣的嘶吼聲。二叔急忙回頭,拿著火把在接近地麵的位置劃了一圈,眼看著這些魘哭就唰唰的又退了回去。
二叔的這一係列動作被不遠處的侯斌兩人看的清清楚楚,侯斌此時一看這場麵,這心裏又有些癢癢了,回頭對猴子說道:“看來這家夥也不過是個紙老虎,沒想到這麼容易對付,這我也行啊。我和二叔負責抓魘哭,一會你自己抽筋吧。”說罷,侯斌也慢慢的向二叔那邊走去。
猴子手裏隻有一根火把,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不像二叔和侯斌手裏一人還有一把嗜邪鐧,猴子一看侯斌要和二叔一起抓魘哭,他就有點緊張了,“不行,二叔說好讓咱倆在這等著,沒說讓你去。你去了我怎麼辦啊?”
侯斌此時連頭都不回的說道:“哎呀沒事,你怕啥,要是有魘哭爬過去,你就拿火把燒它們,沒事的。”說著侯斌就往前走了過去。